“哀家怎么看都不认为这张出生纸是真的,难道使臣就没有其他能够证实江玥的证据了吗?”想要带走江玥是可以,可她不会让苏律那么轻易就将人带走。
站在朝堂之上,苏律眯着双眸,凝视着坐在不远处的萧佩瑶,没想到她看过出生纸之后,还会说出如此歪理。
罢了,看来她是有心想抵赖,江玥确确实实是南院大王……贺俊碶之女。只是,并非他所生,可名义上到底还是将门千金。
玄无冕不由为之一震,窦文景也同样有了担忧。
萧佩瑶这么做,分明是强词夺理。
“好,既然太后不肯释放贺家千金,那么北邻国倒时和西霞国发动战争,就不是我苏律能够做主的事儿了。”他亮出腰间的令牌,手中多了一道密旨。
早在来之前,司徒策就怕有什么万一,故而一早替苏律做好了万全之策。
看到苏律手中的密旨,萧佩瑶想也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此时,玄无冕却对胡公公招招手,他躬身上前。
满朝文武百官看着玄无冕与胡公公之间的举动,纷纷猜不透他究竟是意欲为何?
“退朝……”胡公公步下台阶,面对满朝文武百官,高声一喝。
以下他们之间的交谈,玄无冕认为不方便有满朝文武在场,何况萧佩瑶也不想就此放过苏律,他不过是想要苏律面对萧佩瑶时,能畅所欲言,说个痛快,而非要前思后想,兢兢战战。
议政殿很快只剩下了萧佩瑶,玄无冕,窦文景和苏律。
此时,安公公和胡公公也退了出去。
苏律站在原地,他依旧是挺直背脊。
“当年太后杀死了窦将军,这件事恐怕不是无稽之谈。”苏律的眼眸变得冷冽。
他如同一座千年冰封的寒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萧佩瑶一直想忘却窦应天死的事,却怎么也忘不了,正当她想要遗忘的时候,总会有人出其不意的将旧事翻出来。
登时,她双眼圆睁,怒视着眼前的苏律。
“大胆,哀家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使臣来指手画脚,难道北邻国就是如此目中无人吗?”她言辞犀利,谴责苏律的无理。
苏律不由冷哼一声,“太后若是能将江玥无罪释放,臣自然也不会旧事重提。天下人不知,可太后却心知肚明,究竟为何江玥会挥剑相向。”
“因为她是窦应天的后人,将门忠烈。当年是谁迫害了窦将军,用什么样的手段,恐怕太后最清楚不过了。”他的神情里有了几分狡黠。
那盯着萧佩瑶的双眼,看上去显得无比睿智。
没有人能阻止他带走江玥的决心,更不会惧怕萧佩瑶的势力。
若真要较劲,他的十三轻骑队,绝不输给皇室的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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