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我也不会见她的!”
“是!”那小厮连忙领命去了,过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怯怯地对吴夜遥道,“回城主,诗双姑娘说她知道您不想看见她,她说她只是想求您看在她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让她可以再见田百亩一面——”
诗双平日里虽极得吴夜遥的信任,在府中的地位不同于一般的婢子,但她从不恃宠而骄,对待底下的下人温厚而宽怀,因而在这种时候,才会有人敢冒着被牵连的风险替她传话。
吴夜遥却依旧还是不为所动,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地道:“你去告诉她,就说我恩准她明天午时三刻一过,去东门收尸。但若是她还在门外长跪不起,明日我就命人将她爹的尸首运到乱葬岗去喂狼!快滚!”
那小厮见吴夜遥真的动了怒,忙不迭地一边应道一边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嘤嘤的哭泣声,想必是诗双终于听到了那小厮转告的话,确认了田百亩明日果然要被执行死刑。
“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出气,但这样对诗双未免太过于绝情吧?”李潇桐听着门外的哭声渐渐远去,忽然轻轻叹一口气,“而且,我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总感觉这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一样,比如那个突然之间暴毙的牛二狗,好端端地一个壮年汉子怎么会说死就死了?而且还就在蒙瀚他们刚好查到他的时候?城主,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黎儿就是田百亩害死的,明日他就会被斩首示众,此事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许提了,知道吗?”抬手抚弄一下李潇桐的发梢,吴夜遥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站着面对满院树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他刚才起身的那一刹那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让李潇桐隐隐觉得似乎他分明是想掩饰什么,不禁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
此时吴夜遥的心中的确正在极力平复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怒和哀痛。当初,他母亲被人告发与染坊老板有私情,因而才被他父亲当场捉了奸。他后来追查之下,得知,最初发现这段奸情的不是那染坊老板的妻子袁氏,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袁氏也是从那个男人口中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自从他母亲被吴锡屏的人带走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后,他曾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告发之人,替他母亲陪葬,无奈苦苦追寻多年,除了得知那人右脚有六个脚趾,左脚却只有四个脚趾,曾经来过城主堡,见过他母亲,出事那日他尾随她去染坊因而无意间撞见了不该看到的那一幕,便连忙去告诉了袁氏向她换来了几吊钱之外,便一无所知。
这些年他按照这几个零散的线索几乎将孟州城翻个遍,却依旧没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