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城主!”约摸过了几分钟,蒙瀚举着两只分别插进过黎儿与田百亩体内的银针,“这银针想必城主也还记得,乃是去年剿灭婆刹教时缴获,城主当时将它们赏给了我,婆刹教内实行群婚,每当教中女子怀孕之后,便依靠这银针来判定谁是腹中胎儿的亲爹,因而,只要一男一女两人,用这银针一测,银针便会变成一样的石褐色。从犯案现场的种种证据来看,黎儿死前曾遭到过侵犯,而城主你看,这两只银针上的液体一只是从黎儿体内取出的罪犯遗留的体液,另一只便是方才从田百亩身上获取的,他们的颜色一模一样,这就说明在莲池旁的草丛里侮辱黎儿的正是田百亩无疑!”
那对银针名为风月鉴,吴夜遥曾亲眼见过婆刹教怎样使用它们确认教中子民的人伦关系,百发百中,绝不会错,他半晌无语,片刻之后,脸色一沉,厉喝道:“田百亩,你这刁钻的贱民,你还有何话可讲?”
田百亩被那只发母猫舔得死去活来,哼哼哈哈地似哭似笑,表情痛苦万分,眼泪鼻涕一齐流着,开口求饶:“我知道错了!呜哈哈……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只要你们把这只该死的猫带走,快把它带走啊……呜哈哈……哇呀呀……”
吴夜遥挥挥手,左右护卫将猫带走,替他将衣裤重新套上,田百亩惊魂甫定地吸了一阵气,哭丧着脸老老实实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早上,我来府里寻点东西吃,在厨房不小心将一瓢水洒在一个婢子身上,她就对我口出恶言,还骂我,那话说得非常难听,我一时心里来了气,等她走得时候便尾随她,想趁着天色还未全亮,等她走到无人的地方,再跳出来吓吓她,可是,跟着跟着,走到莲花池,一不留神,把她给跟丢了,我在莲池那又等了一阵,喝了会儿闷酒后,原本打算回去算了,可这时候我看着另外一个女人急匆匆地从竹园那里走过来,身材甚是好,那时候天色还是未完全亮,莲池那里除了我和她再没有别人,我当时又喝了酒,一时糊涂,便躲进一旁的草丛里,等她经过的时候,趁她不注意,从背后用石头将她砸晕,然后拖入草丛了”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李潇桐的手紧紧地抓着木椅的扶手,极力克制着心中万箭攒心般的愤怒和痛苦,那个时候黎儿她该有多害怕啊可是她这个主子却丝毫没能保护好她一阵钻心的疼痛忽然闪电般袭上她的脑袋,她忍不住低低地痛呼出声。
“小蛮,你怎么了?”见她忽然间神情痛苦的按住额头,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难以形容的痛楚,吴夜遥立刻紧张地起身扶住她,“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先去重华殿歇一会儿?好吧,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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