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伸手在半空中架住她,这时上面李真真又说话了:“咦,流苏珠怎么又不闪了?那蠢丫头难道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跑走了不成?”
吴夜阑看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李潇桐:“她所说的那个流苏珠可以感知到任何一样曾经与她接触过的真丝类的东西,你方才换衣服时,一定被她偷偷从你的肚兜上扯去了一根真丝,因此,只要你身上穿着这件衣服,只要她手上的那根真丝没有丢掉,她便能随时随地的感知到你的存在,我已经将那衣服丢到一里外的巷道中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估计她等会儿就会循踪而去。”
被他这么一说,李潇桐倒是想起来了,那时换衣服时,李真真的确曾告诉她,她的衣服被墙上的铁钉勾住了,要她先别动,然后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上被抽走了一根丝一般——想到这里,李潇桐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他,却开不了口道歉,翻个白眼,双手环抱着自己走到另一个地方坐下。
果然如吴夜阑所料,地上面的脚步声很快便渐渐远去,静悄悄地再没有一点声音,不知道在井底又等了多久,上面始终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吴夜阑开始略显焦灼的在密室里走来走去,一边不断反复推演事情可能的进展,算了十几遍都觉得,不管怎么样,只要孙隶人与城中阿离等人配合默契,此事都绝无失败的道理,然而为何时间已经过去了这样久,还是没有人来接他们上去呢?
李潇桐早就在一旁呼呼大睡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一眼她那副可笑的睡相,两腿像爬梯子一样架着二郎腿挂在墙壁上,一只手紧紧地托着腮,秀眉紧蹙,不知道是在梦里想起了什么极为开心的事情,忽然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吴夜阑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呆呆地看了半晌,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就在此时,头顶的井盖终于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就像有人在轻轻搬动什么东西,吴夜阑猛地一缩手,触电般抬头望去,不对!启动机关的声音根本不是这样的,是有人在硬生生地想要搬动那足足五百斤的井盖!
如果是阿离回来了,他一定不会不知道机关的所在,却用这笨法子想要打开井盖,那么是谁?是谁知道他在这底下,因此要来搬开井盖置他于死地了吗?
“李潇桐,你快醒醒!”来不及多想,他赶紧压低声音,轻轻推醒熟睡的李潇桐,“快起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李潇桐揉揉睡醒惺忪的眼睛,听了听头顶的动静,见吴夜阑已经在迅速地收拾桌上的东西,猜到只怕要发生什么大事,连忙从床上爬起,手忙脚乱地穿鞋子,打着哭腔问:“吴夜阑,我们是不是要死了?阿离打了败仗,对不对?张远达派人来抓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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