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值钱的东西?”虽然自己也痛恨父亲的窝囊和无情,但听见旁人如此不屑地提起,诗双还是有些动了气,脸上神色一肃,不卑不亢地答,“少夫人若是实在好奇,可亲自去问城主,但这玉环既是李姑娘放在信封里说了要给城主的,必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涵义,而她现在又极有可能已经不辞而别,若是因为诗双此时在这里逗留,耽误了城主做出什么重要决定,只怕连少夫人都难免会被城主责怪——”
“你——”见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对她如此话里带刺,周紫萱脸色一沉,但这几日从府里其他一些下人口中得知不仅仅吴夜遥对这个诗双颇为倚仗,就连她死去的公公都对这小妮子青眼有加,她在吴府的身份竟丝毫不似一般婢女,自己初来吴府,还不敢太得罪了她,便要赌气将那玉环丢出去,心念一转,又怕那个冷面无情的吴夜遥真的会因此一纸休书将她休了,冷冷一哼,吞了口恶气,“不就一块破玉环么?我爹爹书房中比这大得多的都有!那个李潇桐真的走了吗?走了不更好,还找什么找?这府里哪有那么多人需要看病,白白养个大夫!”
话虽说得恶狠狠的,但周紫萱毕竟不敢太过问此事,腰肢一扭,哼哼着往李潇桐房里走去,诗双也顾不上她去一间无人的房子想干什么,捧起那几片碎玉便急匆匆往如意阁而去。
接过卫风也片刻不敢耽搁地唤醒他送进来的那个信封,吴夜遥的睡意还未完全散去,有些不耐烦地将那信封往床上一倒,那几片熟悉的碎玉环一出现在视线里,他立刻醒了一大半,像是忽然猜到了什么,他眉头一皱,直接便问:“李潇桐呢?”
“李姑娘可能已经和黎儿一起出走了——”对上那样强压住怒意的眼神,诗双心里一惊,“方才我从空无一人的梓桐苑过来,路上碰到巡逻的卫队说,原本挡在后墙那个狗洞外的刺荆棘不知何故挪开了,有几行细碎的脚印从后院的花坛下一直延伸到院墙外面,到了护城河才不见了——那狗洞原本是无法通行人的,但前几日大雨将它冲缺了一角,所以——”
“既然早知道冲缺了,为何不早些修补好?”吴夜遥冷冷地打断诗双,长袍一拂,从床上坐起,诗双连忙跪上前去为他穿鞋,“卫风,传我命令,将昨夜巡逻的卫队拉出去,每人杖责三十,罚俸三月!将负责养狗的张大拖出去砍了半只手,天天与狗打交道,却连狗洞缺了一角都不知修好——叫蒙瀚到大门口等我,我要去趟城门!”
从城主堡到城门口的路上,吴夜遥心中都被一种难言的愤怒和焦虑填满着,眼睛狠狠盯着马车的车顶,仿佛那是一面镜子,可以倒映出李潇桐的脸。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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