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将右手食指一处修剪地不够齐整的指甲放进嘴里咬了咬:“我可是听说,你们汀州城现在对叛徒的处决严酷异常,到时非但你会被五马分尸,就连你年迈的父母,幼小的弟妹都难逃厄运——”
冷汗一大滴一大滴地从那个叫小五的芍宫内卫额头滴落,他又岂会不知芍宫宫规,别说是城主毛禹,就连芍宫宫主他的老大魔月,那都是个多疑到可怕的人,他小五就算今天能活着从这地牢中走出去,也必定不会再被他信任,哪天找个借口便杀了,这样的事情在芍宫中又不是没发生过,而那些人的父母兄妹也在不久后即被清算,一起丢进了乱葬岗。
“假如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你可以保证我父母和弟妹的安全吗?”他当初之所以自宫进入芍宫,就是为了能让家里人过得好一些,若反倒还连累了他们——想起家中幼小的弟弟和妹妹,年迈的父母,小五咬咬牙,心一横,豁了出去。
“那就要看你提供给我的情报是否值钱了——”吴夜遥冷冷一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好吧,我说!”小五吐一口满嘴的血水,终于下定决心一口气说下去,“我们一行五个人,便是外界盛传的汀州芍宫五芍子,半年前,奉城主之命,我们在宫主魔月的带领下,悄悄潜进半月城,目的便是寻找机会活捉孟州城主吴锡屏——”
“哦?毛禹怎会突然这么想把我爹抓去?竟把他所有家当中最值钱的五芍子都放了出来?”吴夜遥讥诮地问。
小五看一眼他,目光复杂:“自我城上代城主与孟州城主吴锡屏大战葵田战败之后,我们汀州便处处受你孟州制掣,不仅每年要将最好的粮食最好的布帛上供给你们享用,就连我们城中最漂亮的姑娘也不得不委屈求全地来侍奉你们。上代城主病逝之前,禹城主曾发过血誓,一定要在有生之年里将你孟州打败,让你们向我们汀州俯首称臣,让吴锡屏给他倒洗脚水,让吴夜遥的女人给他暖脚捶背——”
“大胆!”’一旁的卫风再也听不下去,一声厉喝打断他,“竟敢在我们少主面前说这种大不敬的话,你是想死想疯了吧?”
“嗬,倒看不出来他毛禹竟还有这等雄心壮志,当初我们一起在佛萨谷玄篱老人门下学武的时候,他倒是还经常给我打洗脚水,原来竟是我小瞧他的城府了!”小五委屈地正要辩解,吴夜遥缓缓地一扬手制止扬起皮鞭便要给他一鞭的卫风,弹弹肩章上的灰,饶有兴致地问,“听说他如今已经又有了一个儿子,倒是儿女双全了!哈哈!改日我还定要上门仔细瞧瞧我这小乖侄儿,是否和他爹一样天生就生了几块反骨!”他念白地笑笑,眼睛里却殊无笑意,反而凌厉阴狠,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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