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表弟马老三、马老五也给聘了来,大家合起伙来骗钱。
他的这两个表弟是千山韩家峪马家沟恶霸地主马老六的两个孙子。
他们会过日子,能付辛苦,特别节俭,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别人形容其吝啬,说他俩是上厕所时腰里都别双筷子——拉屎捡豆瓣吃。
同这样的两个人合伙做买卖,时间长了肯定出问题。这二人占尽了裴老四的小便宜,简直都要把他气死了!
他们除了开工资外的吃、喝、拉、撒、睡等费用也全部由裴老四承担,虽然这些钱开支也不少,但属于正常范围之内的合理开销。
因为他们在合同里做过明确的规定,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无可非议。
问题是马家哥俩见裴老四赚的钱远远高于他们的工资,心理得不到平衡,不久哥俩都得了“红眼病”。
因此,他们千万百计想办法,要另外赚他一些钱。开始他们少报价,一只狗卖三千,他就揣起二百,说卖两千八。
后来觉得这样也不解渴,干脆耍起了阴谋。他们不是三天两头说被人抢走一只狗,就是说昨天又被人偷走两只。
这样,有时一天就差了好几千。但是裴老四一直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了从火车站往回运狗的那件事上了。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坐下来守柜台。所以这边的事只能放手交给那哥俩去做。
如果发生一次两次裴老四也不能起疑心,后来隔三差五就来一次。裴老四突然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裴老四寻思:这么下去也不行啊?我起早贪黑弄来几个钱中间让你们给打一闷棍留下那么多,那我不就是学雷锋做贡献了吗?
他实在忍无可忍,那天一夜没合眼,一直琢磨“怎么样才能抓住点他们的把柄,去揭露他们的阴谋诡计?否则空口无凭没法指责人家!今后还挣什么钱哪?”
第二天,他假意照常出去办事。实际,他躲在附近在偷偷地观察他们。但他白守了好几天,根本没见到他们行动。
那哥俩好像脑后又长了两只眼睛,反过来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这三天干着急、白上火,什么毛病也没挑出来。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就没说什么。又像以前那样继续营业。可是没过两天,又出现了上述的类似问题。裴老四一筹莫展,无可奈何。
但他也想明白了,他俩假如是自家亲兄弟裴老五、裴老三那哥俩,他们和自己也不能一条心。对这两个姨表弟也就不再寄于厚望了。
他实在没办法就给家中的黄半仙通电话,说明了此事。黄半仙负责在鞍山收狗、送狗的工作。
仅就这些工作一天天也把她累得不得了,但是一合计,丈夫在那边收入可观,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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