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可就大了!
空间是她的秘密,而炼丹术和灵火的存在,亦是她发家致富的法宝,若这个宝贝还有别人知晓,会不会影响到店铺将来的生意?会不会阻碍她的财路?
“主人,你知道世上那么多人中,能出现一个修炼仙法的家伙有多难吗?”红红瘪瘪嘴,“人家等了这么多年,才等来一个你,哪有那么容易又跑出来第二个人啊,再说了,要真有这种人,只要他出现在人家的感应区域内,人家就可以准确的察觉到啊。”
灵火只能靠修炼仙术之人收服,方可移动,但若是修行之人,它和白莲理应会有所察觉。
闻言,白灵儿心里的不安总算散了几分。
“灵儿?灵儿?”莫长歌见她时而蹙眉,时而展颜,不由得出声轻唤。
她在想什么?从方才起,就一直在走神。
白灵儿猛地回神:“啊?”
“你可是想到什么与峥儿的病有关的事吗?”莫长歌猜测道,一句话,立即引来太子与李管家的目光。
被三双或激动或审视或期盼的眼睛盯着,白灵儿只有一个感觉——压力山大。
眼睛咕噜噜转了转:“我想知道太医对皇长孙的病情是何见解?确定是中毒?毒药从何而来?口服?外伤?还是别的?”
“不知。”莫长歌失望地摇着头,眸光很是黯然,“太医只说峥儿之症有中毒之像,而后又传极有可能是天花,至于毒如何入体,若是天花,又是如何染上的,一无所知。”
“不是天花。”刘孜神色凝重地将男孩的手臂塞入被褥中,拂袖起身,“皇长孙必是中毒。”
他在宫中为官期间,经历过数次天花,并针对此病,曾有过一段时日的研究。
“皇长孙之前并无任何异状,若是天花,三五日内,定会体热、头痛,且伴随呕吐之状,皇长孙发病至面部有脓疮浮现,不足两日,从时日而言,与天花并不一样。”刘孜说得很肯定,“并且,请看皇长孙脸上的红痘,其已有溃烂之状,与其说是天花,依微……”微臣二字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刘孜及时反映,改变了自称,“遗草民愚见,此痘更像是被毒物腐蚀而成,皇长孙的脉象时有时无,若不能尽快找到解决之法,只怕……”
“只怕什么?”太子屏气问道,双眼紧盯刘孜,似恐,似惧,似怒。
刘孜不忍地撇开头:“只怕熬不过两日。”
“什么?”太子一声惊呼,身体竟踉跄着后退。
“爷!”李管家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眼圈立马红了。
太子反手推开李管家,想要说话,可胸口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似的,又闷又痛。
“皇兄?”莫长歌愣了一秒,当即纵身跃至太子身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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