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后,决定离京回镇上,老三你好好过你的日子,莫要挂念家中,年关没要事儿,望回家看看爹娘,白祁光字。”刘孜读着信上的内容,越念越吃惊。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大哥走了?”白祁耀满脸惊诧,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大哥和阿祖吗?他们果真只是来探望他的?
白祁耀心里泛起些许自责与愧疚。
王氏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认识的大房,绝不是这样的人啊。
“是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好,把大哥往坏处想,究竟是一家人,大哥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我们的。”白祁耀红了眼眶,身体靠着木椅,喃喃低语道。
不像。
刘孜暗暗摇头,左看右看,都快把信笺瞪出洞了,还是没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在王家的日子,不止一次见识过白家人不讲理的无耻作风,这家人忽然变了,总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谁也不知道,就在昨晚,刘孜把人送到悦来客栈,付了房钱离开后,白祁光与白祁祖在房间里商量如何放长线钓大鱼,从三房手里多弄点好处时,陌影带着数名隐卫从窗外跃入,点了他们俩的哑穴,把人悄无声息地掳走,还模仿了白祁光的笔迹,留下这封书信,不让白祁耀一家子担心。
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莫长歌的探子遍布京城,清风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会不知?白家人来京,只怕会惹祸,他深知,以白祁耀等人淳朴善良的性格,是决计干不出太绝情的事儿,只会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他们做不出的,就由他来做。
在邀白灵儿上京时,他就对自己发过誓,定要护她周全,在京中为她撑起一方安宁天地。
当然,这种事他做得滴水不漏,未留下任何马脚,白灵儿一家子自是不晓得的。
“你说什么?大伯走了?”白灵儿从刘孜口中听到这消息,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夺过书信一看,双眼如铜铃般瞪大,“我一定没睡醒。”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会痛!说明她不是在做梦,大伯和四叔真走了?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昨夜还在想着,要如何应对这找上门的麻烦,没想到,醒来后竟会碰上这种事儿。”刘孜苦笑道。
白灵儿揉了揉眉心:“确定人真的回去了?”
“客栈的小二亲口说的,不会有假。”刘孜说得很是笃定,“若你怀疑,我稍后再去一趟。”
“不用了。”既然是小二说的,应当是事实,虽然想不通他们俩为何离开,但这结果白灵儿乐于见到,“大麻烦走了,咱们也不用再担心,这样也不错。”
她是搞不懂大伯和四叔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但这消息对她而言绝对是喜讯,她巴不得白家人这辈子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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