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确定，刚刚万乐乐只是敷衍他。
万乐乐眨了眨眼睛：“那是我玩的啊，难不成你以为那是万翰阳用的？”
如果钟季同知道万翰阳的真实水平，那应该不就不难猜到上次的恶作剧是谁做的了，所以万乐乐誓死要保住这个秘密。
“就你这样的智商……”
钟季同很是鄙视地说道，那是万乐乐用的？鬼都不信！
“你什么意思？”
万乐乐恼火地瞪着钟季同，这是在鄙视她啊？其实她也就是没想过要学那个东西，学了她也肯定是高手，无聊的时候去黑黑人家的系统，似乎也不错。
只是她现在还没学那个东西的打算而已！
所以钟季同不能这样鄙视她！
钟季同微微一笑：“那你知道什么是C++，QT，Loadrunner吗？说说这些都是干嘛的。”
万乐乐沉默了，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钟季同说的是什么东西。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万一扯出来一个大笑话，以后钟季同肯定没事就笑话自己了，所以她就不装了。
“钟氏集团和杨家的家族企业被黑都是阳阳的杰作？”
钟季同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却相当肯定。
因为钟氏集团和杨氏企业被黑的手法一样，黑客技术尚未成熟，留下不少痕迹，如此看来，那个黑客是万翰阳也就不足为奇了。
“啊，对了，杨清丽现在怎么样了？”
万乐乐突然转移了话题，不仅是因为不想跟钟季同继续纠缠那个话题，也是因为她真的想知道杨清丽现在的情况。
上一次听到杨清丽的事情还是蒋启清去问钟季同什么时候起诉呢。
“杨清丽因为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杨清华吸毒被抓，现在被关进戒毒所，杨氏集团因为数据库瘫痪三天损失惨重。”
钟季同淡淡地说道，这可不是吓唬，现在杨家可谓一旁愁云惨淡，一串串的蝴蝶效应让杨家人应接不暇。
万乐乐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钟季同。
“除了杨清丽其他跟我都没有关系。”钟季同很是肯定地说道，“让杨氏企业损失过半的是你的宝贝儿子，杨清华是因为在公共场所吸毒被抓。”
钟季同再次强调，他是想出手的，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至于杨清华，那就是作死。
“额。”
万乐乐沉默了，也算是默认了钟季同的猜想。
从很小的时候万翰阳就对电脑很是狂热，当时万乐乐要上班，只能一口气买了几台电脑扔在家里，从那以后万翰阳就很安静了，她可以安心去上班，只要回来给他做饭就行，再后来万翰阳学会叫外卖，她中午都不必回来了。
原本她也以为万翰阳只是玩一玩，但是没想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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