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与害怕,望着一点一点近来的姣美娘,身体渐渐起着变化,看到她那柔软的部位以及下面部位。
杜看儿见他色色地看着她,得意地一笑,暗道,有门!伸了玉臂去抱他。谁料,陈松松这时候迅速向后退去。
“卟嗵”一声,脚下一绊,陈松松仰身倒床,由此同时,杜看儿已经扑在他的身上,把他狠狠压在下面。
罗纱帐悠地从金钩上悄然滑落,瀑布般地降落下来,将他们罩在里面。
下意识地,他伸出双手把杜看儿娇躯搂住了。
“相公,相公……”杜看儿那莺语柔柔地仿佛出自天堂,在他耳边幽幽地响,那柔情似水。
“别动!”他刚要挣扎,她下命令似地对他说,“相公,你抱紧奴奴吧!”
“哦。”他响了一声,这当儿他才知道
“不要,我不要呀!”陈松松脸孔转来转去,要想抗拒她的魅力。但他浑身烧得厉害。
“你敢!”杜看儿娇嫩红润的脸色怒而不威,她放开了陈松松,但没有起身,依然骑在他身上。
“怎么?”陈松松百思不得其解,我为什么不敢?连仙儿姐姐都说了,敢不敢是自己说了算?
“这事传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么?”杜看儿望着他迷茫的眼睛说。
“笑什么?”他说,说出去谁会笑我?这事兄弟们之间早有言在先,愿不有意都有自已决定。
“你是柳下惠呀,还是宫里太监?”杜看儿故意笑道。
“没有呀,你不是知道吗?”陈松松突然莫明其妙地说。
“奴奴知道了什么?”杜看儿瞪起明媚的眼睛说。
“我不是太监。”陈松松孩子气地说。
“你是柳下惠,吃吃吃。”杜看儿故意逗他。
“我不是,我不是柳下惠!”陈松松气得怒目睁圆了。
“谁说你不是?我看你全是!”杜看儿转了转眼珠,狡黠地一笑说。
“你最说,我打你!”陈松松牛脾气犯,猛地挺身而出,差一点儿把她给拱翻了,立马伸手将她拉住,一手拉着她,一手攥着拳头要打她。
谁是太监,谁是柳下会,老子连仙儿姐姐洗澡都敢偷看,不怕她闹,也不怕她打,还怕你一个小小弱弱柔柔的女人,哼!
谁是仙儿姐姐?
啊?不是,我不告诉你!
你们还有一个仙儿姐姐吗?她长得怎么样,漂亮吗?比奴奴怎么样?还要妩媚吗?是不是也很风流,她在哪儿洗澡呀?你是怎么去偷看她的。你去偷看看到了她的身体吗?是全部看了,还是看了一点点的。刺激吗?嘻嘻……你说!相公,你怎么不吭声呀?相公,我要你说嘛?
糟糕!老子怎么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如果让她打探出来,岂不要坏了仙儿姐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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