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站起来给他师傅斟酒,显得非常殷勤的那种模样,附耳于他喃喃地说道。但在窗外的大轿夫却听清楚:“师傅,这件事交我去办好了!”
师傅听了冷冷一笑,嗔怪地对他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别以为扒了一颗金豆子就了不得了?!”
“师傅息怒!徒弟不自量力!”这家伙又站起给师傅,低头哈腰赔不是,尔后,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徒弟我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哩!这主要是没机会不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机会不是,当然啦,这非得你老人家出马不可!”
啊?这不知什么叫羞耻的家伙,把偷金豆子被老子抓住一事隐瞒了他师傅,报喜不报忧!却在这儿他师傅面前吹,知道吹牛不交税,恬不知耻,我呸呸呸!大轿夫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他、啐他。
“这还差不多。徒弟呀,还没碰上高手和棘手的事,你还是要多磨砺!什么事都要低格调一些为好。没失过手固然好,但你还是多加谨慎,小心为妙,知道不?”
“知道!谨记师傅教悔!”这家伙脸色显得一本正经的严肃,然后嘻嘻一笑道,“师傅您还可能不知道,不但夜明珠价值连城,就是贵夫人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都能使咱发财!”
“哦?”师傅好像十分感兴趣,可却是不露声色。
“她身上珠光宝气,那‘噌噌’发光芒!首上的金钗玉簪,项上的珍珠项圈,指上的钻石戒等,啧啧啧,我有生以为来从没见这么风光的女子!”这家伙说得啧啧有声,“师傅,我所说她的风光,不仅指她的身上的珠光宝气,而且她长得那个美呀,啊哟哇!别提有多少妖娆了,还有那个风流劲哟,啧啧啧,不是妖怪投胎,就是狐狸精投胎!”
“哦?”师傅还是那个声音,那个腔调,那种姿态,又不同色声地响了一声。但这家伙善于揣摩师傅的心理,知道他对女人发生了兴趣,而且不是一般的兴趣,还是浓厚的兴趣。
“坦胸露背,那个又大又霸气又白又嫩的大半个就露在外面,把看她的人的眼睛都拉直,瞪得有这么大,像鸡蛋。屁股丰腴,跷跷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拿您的话来说,那叫什么来着,对!婀娜多姿!要多少性感就有多少性情感!我可断言,看了它,包括那个,保证能治早泻,千年的早泻,万年的早泻!”
“此话怎讲?”那个师傅说。
“您想呐,那样的男人见了,不举的家伙保证噌一下子举起来!呵呵。”这家伙为自己说了这些个猥琐的话而沾沾自喜,仿佛获得一项发明奖。
“乱弹琴!”那个师傅嗔怪。
“呵呵,师傅您难道不喜欢女人的风骚?除非您有阳委!”这家伙把头侧一点过来了,大轿夫看见他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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