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渐渐看不真切了,只能听到他“哈哈哈”的笑声时断时续的传来。松赞干布回了屋子,看着气色渐渐回复的李雪雁纯阳真人,精神一松,也跟着睡过去了。
清晨,李雪雁从昏睡之中醒了过来,她睁开干涩的双眼,只见左边躺着松赞干布,而右边却躺着纯阳真人,而晏苏紫却早已不知所踪。她体内的蛇毒刚刚散去,这时头脑之中还是一片昏沉。李雪雁暗道:哎,昨天晚上难道都是梦境吗?
只是她目光所及看到纯阳真人脖子上的伤口,才又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人蛇之战。只是既然是真的,那么,自己三人怎么又会到了这里?李雪雁又看了看左手边的松赞干布,看着他一身风尘仆仆,想来一定是松赞干布托着三人来到此处。
三人休整一番,便整装待发。纯阳真人和李雪雁因为毒伤未愈,所以便坐在松赞干布的牛首车上代步。纯阳真人坐上牛车时,脸上突然多了一道似笑非笑的笑容,“小蛮子,你这机关术是从哪儿学来的?”
“在下小时候跟随府中一位异人学过一些简单的机关术,是以造的出牛首车这种代步工具,但更高深的东西,便造不出了!”
纯阳真人只是微微一笑,并没多说。松赞干布驱使牛首车一路北行,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路,但在李雪雁的心里,这条看起来很长的路似乎却又显得很短,便似自己与呆子,一路短短长长,纠纠缠缠,不知何所来兮亦不知何所终。
牛首车一路迤逦而行,不觉已经走了三日。这三日之中,本该解了毒的纯阳真人却不知缘何毒性加剧,看着纯阳真人一天天的气色衰败,李雪雁一颗心中着实是七上八下。不过他虽然重病加身,但却不改往日滑溜本色,每日里依旧油嘴滑舌小丫头小蛮子大呼小叫着。
李雪雁担心他病情加剧,只得强颜欢笑。日近晌午,风势渐烈,松赞干布推着牛首车缓缓走在路上,眼看着前面不远就有一片林子可以歇脚,突然从一洼深沟里冲出四条壮汉。松赞干布和李雪雁抬头向大汉望去,只见这四人虎背熊腰,身形宽阔,俱是身着粗布长袍,腰间也俱是围着一条虎皮裙。一个个浓眉大眼,面色不善。
这四条大汉一般的面庞,一般的装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要说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站在首位的大汉脖子上挂着一颗通体一点的牛骨骰子,而站在第二位的脖子上挂着一颗通体两点的猪骨骰子。
李雪雁和松赞干布看着这四个奇形怪状的骰子兄弟,不由面面相觑。只见为首的“一点”上前一步,吭哧一声叫道:“哼哼,此山是我开!”他手指指处,正是松赞干布即将要过的一个小山丘,那“两点”听一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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