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都不过芳华一瞬,有何可惜?”
夏雨两眼一翻白,说的那些文绉绉的,她听得云里雾里。
“极好。”赵禄赞许的望着梁以儒,“好一个只做值得之事,只为值得之人。”
“谬赞,愧不敢当。”梁以儒起身,“时辰不早了,在下也该走了,告辞。”
赵禄笑道,“我与阁下甚是投缘,不知阁下是否嫌弃,与我结义而行?”
夏雨蹙眉,“他是我兄弟。”
“有缘相逢,那咱们三个一道结义,可好?”赵禄难得高兴一场。
“皇——”身旁的小厮正要开口,赵禄厌烦的拂袖,“顺子,到一边去。”
梁以儒道,“萍水相逢本就是缘分,恭敬不如从命。”这世上,多一个朋友,远胜于多一个敌人。朋友自然是愈多愈好,多多益善。
这还是夏雨教的。
齐声道:皇天后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日月为鉴,天地为证,黄禄、梁以儒、夏雨,结为异姓兄弟,福祸同担,风雨共济。谁若背信,天诛地灭。
黄禄最大,梁以儒其次,夏雨自然是最小的。
平白无故捡了个大哥,倒也不亏。何况这个大哥,看上去很有钱——夏雨心里偷着乐,估计还能捞一把!
赵禄不敢实名相告,便将腰间的玉佩掰成两断,分送给梁以儒和夏雨,“你们若是有了难处,可去皇宫西北角的广德门找侍卫,他们自然会找到我。”
“你是宫里的?”梁以儒蹙眉。
夏雨掂量着手中的玉佩,分量不轻,玉种极好,水头也相当不错,是块好玉。就这么任性的掰断,可见富贵至极,已然不将这些小东西放在眼里。
还住在宫里?
宫里——夏雨嘴角一抽,不会是哪宫太监吧?出手这么阔绰,保不齐是太监总管之类的?!心中幽幽扼腕:小小年纪,就被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力,真是可惜。
面上,依旧笑颜如花。
赵禄笑了笑,“我也该回去了,你们记得来找我。告辞!”
梁以儒抱拳相送。
夏雨收好玉佩,“咱们也走吧!”
二人又回了长街,梁以儒在西街租了一座小四合院。他不愿与衙门里的人为伍,所以干脆自己租房子住,不去衙门讨这晦气。等家里的银子到了,再去买下院子久居京城。
一辆马车从身旁经过,风过车帘,夏雨稍稍一怔。
“何事?”梁以儒问。
夏雨愕然,眸色微恙,“我好像——看见了疏影。”
梁以儒仲怔,继而笑道,“她在代州府,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是马车里那个,真的好像。”夏雨蹙眉,“难不成是我花眼?”
“她怎么可能来京城?”梁以儒面色微沉,“别胡思乱想了。”
夏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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