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善是是褚遂良的字,她也算是没说谎啊!
“登善?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此人?”夙沙明亮一副势必追问到底样子,一瞬不瞬地死盯着苏云烟。
苏云烟心里那叫一个叫苦连天啊!搞什么啊?这个夙沙明亮怎么那么啰嗦难缠啊?难道她可以说“褚遂良,著名书法家,他的书法,初学虞世南,晚年取法繇、王羲之,融汇汉隶,风艳流畅,变化多姿,自成一家。与殴阳询、虞世南、薛稷并称初唐四大书法家。”吗?她要是真说了这些,不被当疯子,就会被当成妖女给烧死。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我也只是听说的,又没有亲眼见过他,也许……也许他也只是个徒有虚名,实则无才的人,所以才名不见经传的喽!”原谅她吧!她不是故意诋毁褚遂良前辈的。可是她不能说出未发生的事啊!那样可是会出人命的啊!再说了!她苏云烟,可不想背上一个泄露天机、篡改历史的罪名啊!
名不见经传?听说的?他夙沙明亮可一句也不信。
苏云烟打着哈哈,岔开话题道:“哈哈……你们不是要听歌吗?好吧!我给你们唱一首好听的歌好了,哈哈……”算了!不想说,就唱吧!两者总要选其一嘛!
司城阳雪倒是没想那么多,没心没肺的拍手叫好道:“好啊好啊!云烟妹妹这么美丽,歌声一定也很美。”
大家也都拍手叫好:“唱歌,唱歌,唱歌!
夙沙明亮看这情况,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算了!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会把这小丫头心里的秘密……给挖出个干干净净来的。
即墨白逸一直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这个女人,心里有很多想说却不能说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连一个书法家、也要神神秘秘的不能说?这个女人的来历太蹊跷、举止太怪异、所知太神秘、言行……则略显疯癫。总之,这是个让他时刻需要提防的怪异女人。
苏云烟笑了笑,一阵风吹过,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裸露在外的手臂。突然有人自后为她披了件斗篷,她回头看去,见为她披斗篷的人——竟然是闻人知命。
闻人知命温柔的为她抚顺、被风吹起的发丝,温笑着轻声对她说:“天凉,别冻着了!病了虽能医,可却是会受罪的。”
苏云烟抬头看着他,浅浅一笑。低下头,手指抚摸着脖子处系着的披风结。有多久,她没有感觉到这种似曾有过的温暖了?好像很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了!她歪头看着身边的人,眨眨眼睛,想了想问道:“闻人大哥……是学医的吗?”
闻人知命温柔的点了点头,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夙沙明亮总是那么喜欢唯恐天下不乱,一刻也不得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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