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啊?
走在前面的即墨白逸,头也未回的冷冷的回了她一句:“之前让你回去,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跟来了,又到处乱跑,出了事又能怨得了谁?”
苏云烟不服气的抬头瞪着他的背影说道:“可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片迷雾林中啊?”
即墨白逸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的瞪着她:“如果你不跟踪我,而是老老实实的在和云入梦里睡觉,会有走丢被困迷雾林中的事吗?”
苏云烟见对方真生气了,而且也是她理亏在先,所以便低下头,别扭的说着:“我只是奇怪你起……这么早出来做什么嘛!”再说了,她也是关心他嘛!闻人大哥总说他身体不好,她不是担心他一个人出去,如果出些什么事……那到时可怎么办啊?
即墨白逸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走了几步,便蹲了下来,将竹篮里的供品和香烛拿了出来,摆好后,他便开始静静的跪在哪里烧着纸钱。
苏云烟看到那低着头,跪在哪里烧着什么东西的即墨白逸,她走上前,便看到了一个刻着黑字的青石墓碑。她倒吸了一口气,原来即墨白逸这家伙真是来祭拜的啊?不过他在祭拜谁啊?她蹲下身子,看到石碑上的字,刻着——慈母闻人海蓝之墓。
苏云烟看着那墓碑上的字,眉头紧皱了起来。就算她再白痴,她也知道,古代一向是男尊女卑的啊!女人嫁了人之后,死了后,墓碑上一般都会写着什么门什么氏之墓啊!门是夫家的姓氏,氏则是自己的姓。可这个墓碑上……却只写了女方的名字,却没有夫家的姓氏。
即墨白逸看着墓碑,也不知道是说给苏云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母亲是我父亲在外面的女人,连他的偏房也不算。所以进不了祖坟,入不了族谱。只能埋在这个荒凉的山林间,每年……也只有在她忌日这天……我才来看她一眼,为她烧一份冥纸。”
苏云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墓碑,犹豫的问了句:“你不跟你母亲……说点什么吗?”
即墨白逸看着母亲的墓碑,冷漠的脸上,嘴角扯出一丝淡漠的笑:“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云烟白了他一眼,就势跪在了他旁边,合起双手拜了三拜,然后点燃一炷香,插在香炉里,拿着纸钱烧着,嘴里嘀嘀咕咕,罗里吧嗦得讲着:“伯母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忌日,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买壶酒来的。不过啊!礼轻情意重啊!虽然我是两手空空来的,可我给你带来了你儿子的一系列信息啊!”
即墨白逸目光奇怪的看着旁边低着头,啰嗦的说着些莫名其妙话的女人。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她到底想说什么?
苏云烟看着墓碑,叹了生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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