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呢?”宋贵人最是直接,很了当地问道,几个人不禁相视而笑。
余妃嘴角勾了勾,答道:“不急,总有比我们更急的人在呢。”
高嫔有些捉摸不透余妃的想法,于是说道:“那自然是,嫔妾和宋贵人到什么时候都是为姐姐马首是瞻。”
余妃显然有一丝倚老卖老的意思,淡淡吐出:“本宫比你们入宫早一些,很多事自然是看得更清楚一些。在这宫中,最可怕是吃不准人心。”
“是,姐姐所言极是。”高嫔和宋贵人都很受教地福了福身,恭敬地答道。
夜色已晚,两人觉得从余妃这里也套不出什么准确的消息来,都怏怏不快地回各自的宫中了。
孙妃和喜塔腊氏禧妃也在孙妃的殿里筹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亦是不知道这樱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目光主要集中在樱妃腹中的胎儿上。
翊坤宫
穆希雅悠闲地喝着宫女香草泡好的水果牛奶茶,一边看书,惬意极了,旁人谁也看不出来她的丝毫不愉快。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娘娘,您穿这件牡丹的衣裳真是很好看的,极为适合您的气度。”香草很是佩服穆希雅的心胸和气度,不禁说道。
“你个丫头,嘴总是喝了蜜似的,不过,本宫很喜欢。”穆希雅恩威并济地话逗得香草掩嘴而笑。
“娘娘,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有心思看书?”香草皱皱眉问道,手有些不自然地搓着。
“什么时候?怎么了?”穆希雅被问得一头雾水,其实她是明知故问。她知道香草对樱妃让她的姐妹进宫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娘娘,您还不知道吧?那个樱妃的姐妹和她一样是个狐媚惑主的女子,叫清清,简直是玷污了这个名字,依奴婢看,应该叫污污才是。”香草一脸的鄙视。
穆希雅被她逗得笑了起来,真心笑得很开心,她不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得罪眼前这个妞子来,会如此地嫉恶如仇?
见穆希雅不说话,香草忙解释道:“娘娘,奴婢虽然是多嘴,可是您没看见,那个样子……”
穆希雅见香草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有些顾虑,她拉香草坐在身边,温和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妨,对本宫说。”
香草自然知道主仆分别,哪里敢坐下说话,赶忙跪下来,对穆希雅说道:“娘娘,那个女人无比狠毒,听说她带来了一只猫过来,您知道吗?她头上的那个簪子竟然是用来扎那只猫的凶器;对了,是一只粉色的头簪。”
“粉色的头簪?”穆希雅反复地叨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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