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不能理解她爹的做法，但是现在知道是为什么了。
彼此像看陌生人一样，慕容若香剩下的是恨意，欧阳雨落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难道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东西吗？欧阳雨落，那我还真是看高你了。”慕容若香鄙夷地开口。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欧阳雨落有些不耐烦，她讨厌这样打哑谜。
慕容若香夺过她手中的画卷，看着里面的女子：“难道你没发现，里面十四岁的白玉儿，很像一个人？”
“白冰。”欧阳雨落一直这样以为。
“我不认识你说的白冰，我倒是觉得和现在的嬉嫔娘娘很像。”慕容若香挑起柳眉，语气低声。
欧阳雨落立刻为之一震，白玉儿像沈溪儿？她快速扫过画卷，突然发现，沈溪儿真真是像极了这时候的白玉儿，为什么她一开始就没有发现呢？
是因为白冰的身影一直冲刺着她，让她没有理智思考其他东西吗？她只知道沈溪儿像白冰，却没有想到沈溪儿也像白玉儿，而且，好像和白玉儿更像！
看着她表情一点点变化，慕容若香得逞得笑了，她还不算真的是笨，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慕容若香问。
欧阳雨落看着画卷出神。
如果沈溪儿像白玉儿，可是白玉儿已经死了，难道她没死吗？
沈溪儿是钟离千尘带回来的，这说明什么？
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发生。
是因为她像白玉儿，所以钟离千尘才把她找来吗？
他爱的一直以来都是白玉儿？那她算什么？
她脑袋凌乱，好像有东西轰隆隆闪过，折磨着她。
“皇上为什么要封妃，你现在难道不怀疑么？”慕容若香挑拨离间说。
“你说什么？沈溪儿不是白玉儿！”欧阳雨落瞪大眼睛看着她，眼神惊恐。
“在皇上心里，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玉儿！欧阳雨落，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暂时代替别的女人的一个代替品罢了！”慕容若香冷笑着，目光嘲笑，刺痛了欧阳雨落的脸。
欧阳雨落脸色骤然改变，脑袋嗡嗡作响。
她是替代品！？这是真的吗？钟离千尘真的一直以来都爱着白玉儿？她只是一个暂时得到他宠爱的妃子？即使不是她，也会有别人来代替她的位置？
现在他找到一个像白玉儿的女子，他想怎么做？
欧阳雨落目光一闪，突然想到钟离千尘和随风那天晚上说的一句话。
“舍其取一。”钟离千尘道：“她是无可代替的。”
舍弃谁？又要取谁？谁是无可代替的？
她突然不明白了，不明白一直以来他的宠爱，温柔，对她说爱她，却是时好时坏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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