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果想杀我，就来吧。”裘无止道，他深知她的性子。
常相思低着头，似笑非笑了一下：“裘无止，你知道，你做得最错的什么吗？”
雾娘此时紧张了起来，裘无止轻轻拍了她的后背，示意放松。这个动作，常相思多么熟悉，熟悉到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最错的，就是给了我错觉。让我以为你爱我，然后让我爱上你。”常相思淡淡地道，脸上看不清是悲伤还是愤怒。
“对不起。”裘无止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可很快暗淡了下来。
杀气骤然从常相思的身上升腾而起，裘无止将雾娘护在身后。他表情的坚定，忽然让常相思没了底气，杀气又骤然下降。
三个人陷入了沉默，而裘无止随时准备着对抗常相思的进攻，她的心真的寒了。又经过久久的沉默后，她望了他一眼：“走了。”
没有怨恨，没有疑问，没有指责。常相思一个扭头，转身就走，决绝得让人一颤。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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