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婚礼终于没能在九月中旬如期举行,婚礼延后到来年元旦。
晓春接到消息后喜不自胜,终于可以让闺蜜给自己当一回伴娘了:“原先我还埋怨你后来居上,老天有眼,结婚这事儿,到底还是得讲个先来后到啊!”
聊到绑架事件,晓春仍替夏夏心有余悸:“邱文萱真的为钱杀过人?”
“田宁是这么说的。”夏夏皱起眉头:“不过我总觉得,即使不为钱,她早晚也会出事,她心里好像……始终藏着一股杀气。”
夏夏这么说的时候,想到的是邱文萱在瓜屋里向她追述往事后那阴冷的表情,但她没把这些细节告诉晓春。
“要不怎么说相由心生呢!我不是早告诉过你,这女人是个妖孽了!”晓春也无意探究别人的犯罪心理,只一个劲儿庆幸:“老天保佑,总算邱文萱手下留情,把你全须全尾地给放回来了!”
参加完晓春的婚礼,夏夏又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了。不过绑架案之后,她的身体状况始终不太好,人也瘦掉一圈,让田妈妈心疼不已,诸事都不让她操劳:“夏夏,你得好好补补身子才行,做新娘怎么可以这样瘦!”
田妈妈还想让夏夏搬到家里来由她亲自调养,但夏夏脸皮薄,没好意思,害得田宁只能一天两趟往她的小租房里跑。
她跟田宁的新房就安置在田家同一栋楼里——田宁顶下楼上一个二居室,这样小俩口将来既可以有自己的空间,也能每天和父母团聚。
事后田宁私下告诉夏夏:“这其实是我妈的意思,我原先想着家里反正地方宽敞,你又跟我妈合缘,住一起也挺好。不过我妈说年轻人爱自由,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地盘才行。而且住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磕着碰着的时候,牙齿和嘴唇还时不时打个架呢!”
夏夏笑道:“你妈真有远见。”
“那还用说!我妈是有大智慧的人!思想开明,心胸宽广!”田宁得意洋洋地比划着。
“那你当初跟韩晴来往,你妈怎么老看不惯人家?”
“嗨嗨!正说得高兴呢,你提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干嘛!”田宁龇牙咧嘴:“再说了,这不正好说明我妈眼光毒辣嘛!”
夏夏双臂往胸前一抱:“我觉得真不公平,在你之前,我可一场恋爱都没谈过,你倒好,风花雪月了个遍,我觉得我亏了。”
“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认识你呢嘛!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过去的事来兴师问罪啊!”
“反正我觉得不公平。”
田宁爱莫能助地一摊手:“那你想怎么着?”
“我想……”夏夏眼望天花板,作认真思索状:“在结婚之前也找个别的什么人来激情一把,这样心里才能觉得平衡一点。”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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