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还朝向正在受煎熬的郑舒怀瞥了一眼。
意思很明确,你们要是不走,接下来的后果,就是此人,此人的下场,就是你们一会儿的下场。
聂苏轻蹙眉头,心中开始狐疑。
这赵大统领无疑给自己一击威压,而自己,确实无权干涉兵库的事情,更无权向赵大统领发号施令,自己只是聂府的区区一介剑奴,就是聂子谦的一个保镖,无非就是关系出的好一点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半点的实权。
他狐疑,是在狐疑聂子谦这厮怎么迟迟不来,按理说,这点时间,足够他精心打扮一番,而且他也听到了这里发生的矛盾,应该现在就赶过来才对啊。
聂苏向那处方向遥遥一望,没好气的说道:“这厮,居然迟迟不来,掉粪坑里去了不成?”
秦龙剑心中顿悟,原来聂苏说这句话,是出于没有实权,不能像兵库发号施令,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等聂子谦过来就好了,稍微等一会,又耽误不了很长时间。
秦龙剑客气一笑,说道:“无妨的,我们在等一会儿,一会儿子谦就赶来了。”
赵大统领自然知道谁是子谦,聂家中,叫作子谦的,除了少爷之外,还能有谁?
不过,在这时刻,赵大统领还是十分冷酷的说道:“这里,只有域主有令方能出入,否则,一律拒之门外,少主来此也不管用,还是请几位速速离开,毕竟兵库属于重地,闲杂人等,不允许逗留,若是不走,休怪我再度不客气。”
听闻这些话,秦龙剑心中一寒,我擦擦,难不成因为这事而惊动域主?
域主。
域主?
域主!
这可是域主啊!!!
一域之主,万人之上,权倾天下,所向披靡,常人,一生都难望其项背,难见其形容,现在,因为一件事情,要轰动域主,这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据秦龙剑所知,聂子谦回来以后,都没有向他老爹反应,也就是说,这聂家老爷子,根本就不知道秦龙剑一行人来到这里,没有向主人打招呼,应算是无礼,何况因为这些小事而惊动堂堂一域之主。
秦龙剑想都不敢想,连连打寒颤,要是因为这件事惹得聂家老爷子不高兴,怕是在东之沧溟的道行,就毁于一旦了,这家人,不能得罪,万不能得罪。
不光是秦龙剑,其他的人也是十分的惊诧,这件事要是惊动了域主,那可了不得,通过与聂子谦的交往,好一个劲的套其言论,都没有套出来域主到底是怎样的人,这还是亲生儿子,由此可见这聂府的规矩定然极为严苛,就连声张都不允许,如此一来那可就糟了。
心中感觉戚戚然的一行人,在惊诧至之余,开始打退堂鼓,一柄宝剑,固然重要,但是比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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