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快,一眨眼间,就要抵达刘鹤群对面。
而这时候,刘鹤群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冷静到令人深感恐怖。
一步步逼近,已经就要临近,迫在眉睫。
另一处观看的几位,已经开始拿不准了。
比如说郑舒怀,这个对刘鹤群百感交集的少年,现在就有些拿不准这个刘鹤群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已经迫在眉睫,明明已经千钧一发,却还是不慌不忙,难道真的是胸有成竹?
还是说故作姿态,实际上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
不应该啊,就算是先前装作一把高人风范,但也不必这般做作,先前的动作极尽写意风流,足够了,面子做到这里真的是足够了,当要做的就是对这一剑做出反应,而不失就此而继续深沉,极力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应该,完全不应该。
这便是郑舒怀此时的想法。
他完全无法理解此时刘鹤群的做法,认为这一招,矫揉做作的成分太大。
但接下来一幕,就令他更捉摸不定了。
接下来,刘鹤群悄然后退一步。
不错,不是向前与之搏杀,也不是横剑格挡,反而是选择了最为狼狈的一种。
向后退。
这个举动有失他高手的风范。
郑舒怀断然没有想到此刻的刘鹤群出招会是如此诡异,诡异到了别人无法揣摩。
秦龙剑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发生的一幕幕画面,脑中已经开始储存这些鲜活营养。
此战,不管谁胜谁负,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向后退,持续的向后退。
刘鹤群脚尖一点地面,一座莲花般的光晕乍然激起,然后,还不只如此,这朵光晕如同雨后彩虹,虽不长久,但却着实闪亮了一把,沁入泥土之中。
脚尖着地,然后向后倒退,却不是凡夫俗子般一连向后退出数十步的丑陋模样,而是一种来去如风从容自如的恬淡姿态。
他脚尖落地以后,那股气力还未消弭,身体依然淡然而立,不慌不忙,一剑在手,并没有着急挥舞。
向后直直茶出一条长长痕迹。
脚尖像是一根木梨,犁入泥土后,就开始肆意的恣意妄为。
一入泥土,那便两股土层翻滚,湿润的泥土从地下一两寸出翻到地皮表面,地皮的泥土算不上泥土,是一种干土,而这往下两寸左右,土中就带有些许水分,往往草根花根会凝滞再次吸收水分。
这些新鲜的泥土就这样因为刘鹤群的轻轻一点,乍然从地层翻滚上来。
样子也拙补有趣,气味芬芳。
一条长长痕迹就这样被刘鹤群生生撕扯出来。
刘鹤群依然没有停止向后倒退的迹象,这条长长痕迹,继续拉长。
就像是大地的一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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