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的媒人。”
陈言之静静等待着这位看似憨态可掬诚恳有礼的刘财主说出后话。
有求于人的刘巨富就继续自己的温水煮青蛙,慢慢道来:“不瞒您说,其实是犬子对我们镇上这青衣女子钦羡有加,只不过是单相思而已,那女子家里好不识趣,那次去送礼,居然没收,总是说什么‘婚事尚早,不可急谈’,就给推脱了。”
陈言之点点头,对于这些逸闻趣事,无聊时听起来也算饶有趣味,继续等待着下文。
错了搓手,刘财主嘿嘿一笑,道:“不求别的,我也不是什么老顽固,只想着您要是方便,就给他俩在那里安排一下,使得能够平日里多见面几次,只要能给制造机会,犬子不敢说了然于胸熟门熟路,却也不算木讷寡言,这点变通还是能够灵活把握。”
一言即此,向外观摩的陈言之那颇为肃穆的脸上,多了几丝谈笑风生的从容,悠悠道:“那女子确实风姿不凡,令郎这万花丛中摘魁首的本事,莫不是受了刘财主你的无意熏陶?”
“陈先生说笑了,犬子自己的眼光而已,不过要是些粗制滥造的女子,确实进不了我刘家的家门。”刘巨富笑着摇头晃脑道。
“这个嘛,但也不算什么难题,虽然东之沧溟卧虎藏龙,我也能占有其中一席之地,不过做不到只手遮天,有些地方想要安插点人手,各处都需要通融打点……”陈言之目光从人群中抽离出来,也没有回向刘巨富的目光,悠然拿起那杯香茗,轻轻一啜。
“这个嘛,好说,自然不能让您破费。”一言即此,刘巨富向身边几个仆人施了一个眼色。
仆人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本领自然受到自家主子久经商场的熏陶,这些小事简直信手拈来,立刻点头,走出屋门。
刘财主继续东扯西扯一大堆,什么镇子里的新闻就问逸闻趣事,都给介绍了一遍,后者就这么听着,谁管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过了一会儿,仆人双手捧着一块珍贵木盒,谨小慎微慢慢走了过来,然后来到两人面前,对着刘财主弯腰笑道:“老爷,您过目。”
刘巨富对着那木盒微微一笑,然后抬起手来抽掉了木盒上的遮盖布帛。
一下子,满屋子似乎都点亮起来。
只见木盒之中摆满了金灿灿银闪闪的黄白之物,其中不乏珍贵珠宝,像是夜幕中的繁星,闪闪发亮。
绕是跟随主子见多识广的仆人,也是满眼开花结果,想想都觉得自己亏得慌,见了斗米百姓一辈子都不曾见到的光鲜亮丽场景,但是却一点都不能收于囊中。
这就像是看见一个火辣身材的美女赤身裸体摆在眼前,只能看,不动那啥。
仆人心在滴血啊。
尽量藏住几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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