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邦怎么想,蒋蕴生不知道,徐善均也没看见蒋蕴生看他时所谓同情的眼神,两人拉拉扯扯间居然也走到了玉龙江边。
玉龙江只是北大仓黑江的一条小支流,说是江,其实水面并不宽且不深,严格说起来顶多算是比较大的溪流,但就是这条溪流滋润了无数土地,养育了数代了北大仓人,玉龙江是北大仓的人给它的爱称。
江面上波光粼粼,江水清流干净,能看到深色的水草在水底摇曳,水面上倒映着蒋蕴生和徐善均的影子,两人相对而站,一高一矮,竟然也分外和谐。
“行啦,都到地儿了,你可以还给我了吧!”蒋蕴生插着腰,气呼呼地问,白皙的脸蛋,因为一路争抢小跑,变得粉嫩绯红,细碎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胸口轻微地起伏着,蒋蕴生自己给拍了拍,替自己顺了顺气。
徐善均悄悄地移开目光,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躁。
“告诉我你的名字,就还给你。”正好看到薛定邦站在马车在冲他比了个加油的动作,徐善均会心一笑,转回脸来看着蒋蕴生,眼神却只停留在她头顶的位置。
“你这人!我不是告诉你了我叫刘翠花吗!刘翠花!”蒋蕴生恼道,伸手就去抢自己的盆和桶。
徐善均自然不信,正要趁势退一步,结果蒋蕴生抓到盆,他的手里还拿着桶,两人各自一扯,盆到了蒋蕴生的手里,桶,还在徐善均的手里。
一件纯白色的棉布乳罩轻飘飘地掉到地上,嫩绿的青草衬着雪白的布料,不难想像它的主人穿它时的样子,仿佛还有阵阵幽香传进了徐善均的鼻子里,桶里还有衣物也被带出到桶的边缘,将落未落的样子,看得蒋蕴生心惊胆颤,里头还有她的……
两人都被这个变故惊得有些呆,不过只是一瞬间,蒋蕴生混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到脸上来,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就是徐善均,也从双耳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对不起,对不起……”徐善均讪讪地道着歉,想把地上的捡起来,手伸了下去,将将要碰到布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忙把桶放到地上,背过身去。
蒋蕴生又羞又怒,见到徐善均的动作简直要哭了,见他背过身去,恨恨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忙飞快地把内衣捡起来放到桶里,把盆搭上面,双手抬起来就走。
听到她的脚步声,徐善均忙回过身来,就见蒋蕴生气乎乎地离开的背影,忙不迭地跟了上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蒋蕴生懒得搭理他,气哼哼地拖着桶往前走。
路上和薛定邦看戏看得正开心呢,不明白两人突然就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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