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笑容里有几分怜爱,还有几分宠溺。
他又倒了一杯酒,却没给方柔。
自己缓缓喝下,又把唇贴到了方柔的唇上。
像她对他那样,叩开了她的牙齿,缓缓的把酒液渡到了她的嘴里。
方柔眯了眼,眼神里带着醉意,迷离而又魅惑:“小柔还要……”
他又喝一杯,同样缓缓渡进方柔口中。
酒很烈,两杯并不算少。
方柔嘴唇微张,像是讨酒,也像讨宠。
他想:真是一只妖精。
这是一只能勾人发狂的妖精。
一身的妩媚风流仿佛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
天就是为了迷惑男人而生。
偏偏又是这样小的年纪。
一双眼眸还清澈的可以见底。
便又惹人添了几分怜爱。
他温柔而又霸道的施展着自己的十八般武艺。
像只老练的猎手,咬死了要虏获这只狡猾的小兽。
……
方柔在他怀里掉了眼泪。
他骄傲的享受着她的眼泪。
他太懂得这眼泪意味着什么——一个女人身体与心灵的开放与开怀。
第一次献身给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第一次获得愉悦,便真真的成长成了一个女人。
方柔在泪眼朦胧里轻轻开口:“爹”。
他怔了一下,又笑。
或许男人带给女人的这种欢愉,如同父爱能够给她的绝对安全和绝对依靠。
从此,女人将冠男人之姓,不论生死。
方柔终于看到了被热油煎炸得不成模样的爹。
爹一身漆黑,瘦弱的仿佛一具骷髅。
爹张着嘴,似乎在笑。
笑的时候嘴角的皮肉被扯开,露出黑漆漆下的鲜红血肉。
她在恐惧中颤簌,却莫名感受到无尽欢愉。
方柔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恐惧和恨意中得到欢愉。
这欢愉是滚烫的油锅也是恐怖的地狱。
她知道,她会在这欢愉里粉身碎骨,永不超生。
男人轻轻喊她:“小柔。”
她的身子抖了一抖。
马上,却换成了如花笑靥:“爷。”
说话间眉目低垂,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不胜风力。
他拿手指缠绕着她额前的发丝。
犹豫许久,缓缓开口:“说说你的身世。”
她把身子斜了,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小柔家贫。父亲早亡,娘给人洗衣服,倒夜香,总算把小柔养大。去年娘惨死,死的不甚光彩,是因为天黑看不清路,一头扎进了养猪人家的茅房。那人家把猪养在茅房里。见到有人跌下来,凶狠成了一头狼,啃了娘的手和头。”
话说着,深深吸一口气,把头埋进了男人的颈窝:“娘死了,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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