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做的很慢,做到一半,清风闯了进来:“主子,奴才打听着了!”
方柔回头,看到他一脸的兴奋难耐:“主子,有个侍卫哥是认识我的,还……还帮我办过点事儿。”
他没敢说,他就是托了这个侍卫才把荷包送到了东岸手上:“主子,那个侍卫哥说,万岁爷生气的厉害,下了命令让人把咱这儿围了,不让人进出。”
方柔苦笑:“还有吗?”
清风垂了眼:“没了。”
方柔又笑。
这样的打听……明面上的事儿,即便是不打听,又有谁不知道呢?
可她不愿意伤了清风的一片热心:“办的挺好,歇着去吧。”
点心终于做好了。
她看着一叠颜色鲜艳的点心深深叹息。
做好了又能怎样?
她怎么拿给东岸?怎么敢拿给东岸?
也许,天意注定,她至死都无法还清东岸的恩情,甚至只给东岸亲手做一块点心。
只能留成一辈子的遗憾吧。
***
第二天,各种流言风语终传散开了。
清风变成了一个专职的情报员,总会时不时跑进房里对众人说着最新的消息:“大家别担心,万岁爷围咱这儿,是嫌主子年纪小,性子野。奴才托侍卫哥找人打听了,说万岁爷也就现在在气头上,过几天气性过了,咱也就又跟以前一样儿了。”
方柔依旧只能苦笑。
听说?听谁说?听男人亲口说吗?如果不是亲口所说,那什么气头上,什么几天后和以前一样,都不过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厢情愿的臆想。或者,不过是信口开河的胡说。
可她依旧笑盈盈的,甚至流露出了几分惊喜,又拿着自己不是太多的东西赏赐了清风。
清风得了赏赐,愈加卖力。
晚上,就又报来了一个消息:跟万岁爷从小一起长大的东岸被打入天牢,原因有些莫名其妙——弄丢了万岁爷珍爱的一柄短剑。
宫里开始人人自危,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老话总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还是一个这样残暴的君王。
又有人似乎醒过味来。
把柔妃被禁足和东岸被囚联想到了一起。
又想到东岸前几天刚刚被万岁爷调到落月阁保护柔妃。
于是,各种香艳的猜疑开始不胫而走。
又过一天,说过这些传闻和听过这些传闻的人,又被以各种各样的名目方式除了极刑。
于是,宫里开始继续人人自危。
方柔安安静静的在她的冷宫里做着点心,心里在翻江倒海。
她本已经做了必死的打算,可又听说男人对她禁足的理由是骄纵,关押东岸的理由是弄丢了一柄剑,心里便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这些轻浅的“罪名”足以证明,他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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