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放在东岸身边,一壶自己拿在手里,仰头就要往嘴里灌。
东岸又把她的酒抢了,自己仰头喝尽。
她在心里冷笑,笑自己的卑鄙——一切都在顺着她的计划发展,她就是想把东岸灌醉,然后让他躺到自己的床上,承担了她肚子里的祸根。
一切都很顺利,仿佛水到渠成,没有一丝痕迹。
心里在唾骂着自己,脸上却带着几分真真切切的恼意,皱着眉去看东岸:“是不是我要喝的所有酒你都要抢?那么,剩下你的要不要都喝完?”——她故意激他。
东岸冷眼看她,只看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嘴角勾了一抹微笑:“有何不可?”马上,果然把一壶酒端起来,仰头喝了个痛快。
停歇的时候,脸已经红成了一块布。
方柔飞快的抢了他的酒坛,自己抱着仰头灌下一口。
只一口,又迅速被东岸抢走。
两人你来我往,争来抢去,竟然把一坛酒都喝的干净。
方柔强忍着晕眩起身,起身时,脚步踉跄一下,如她所想的一般,被东岸捞到了怀里。
她醉眼迷离的看着东岸笑:“我走不动了,抱我到床上好不好?”
东岸点头,脚步浮翩的抱着她往床上走。
勉强走到床边,强忍着满脑子的天旋地转,温柔而又仔细的把她放到床上。
她身子沾了床,手臂却紧紧的勾在东岸的脖颈上:“不要走,我害怕。我看到了权妃,好害怕……”
说话间,已经掉了满脸的眼泪。
东岸点头:“不走。”
她的手离开了她的脖颈,又紧紧的去抓他的手:“坐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她没等到东岸的回复。
抬头去看,东岸已经闭了眼,鼻息粗重而又均匀。
方柔带着醉意摇头浅笑。真好,他竟然这样睡着了。站得坚硬笔挺的睡着了。仿佛果真变成庙里的石塑。
她咬着牙,强忍着醉意把东岸拉到床上。
又爬到床下,小心翼翼的去脱东岸的靴子。
靴子脱完是外衣,外衣脱完是内衣。
这是一场浩瀚的工程。
她咬着牙使自己不至于醉的昏睡过去。
等终于把他脱得干净,又咬着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净,把被子盖到了两人的身上。
一切做完,立刻醉倒了过去,或者,昏睡了过去。
迷迷蒙蒙中,似乎醒过几次。东岸一直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依旧如同庙中的石塑,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长很长时间。
也许是睡了几天几夜,也许是睡了一生一世。
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漫天星辰。
东岸不在身边。
她有些惊慌的四下去看,看到东岸又像以前一样,坐到了门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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