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正端着盘子朝外面宴席走去,千素素装作路过,然后不经其意的将那宫女给撞到在地。
“哎哟,无忧果——”那宫女一惊呼,望着他无忧果往前方滚去。
直到滚到千素素的脚边,她弯腰捡起,然后对宫女笑道:
“这个,我替你送去好了。”
那宫女揉了揉脚,似乎是被崴到了,所以不得不默允了千素素的要求。
千素素将无忧果重新放进盘子里,她将果子切成几份再和其他的水果混在一起。
当她将无忧果重新端去宴席的时候,千世仿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盯着千素素,语气凝重的说道:
“磨蹭这么久,待会儿时间到了。”
千素素将无忧果放到季风的面前,看着他半醒半醉的样子,嘟了一下嘴,忽然脚下似乎没站稳,跌倒了在他的怀里。
“这水果不能吃。”
千素素细微的声音压得最低,在季风的耳边划过。
只是轻轻的一个接触,千素素就立马从季风的怀里起来,她瞥了一眼千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悦,于是她赶紧告辞道:
“我还有事就先撤了!”
说完千素素就跑了,她怕自己的小动作被千世察觉,若是一切都穿帮了,倒是害了季风。
千世给身后的一个贴身婢女使了个颜色,于是那宫女便上前来为季风夹起一小块无忧果,递到季风的嘴边,软声道:
“季大人,这是我们当地特有的无忧果,吃了有喜结连理之意,是我们当地的习俗。”
季风半眯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千素素的话,只见他犹豫了半响,然后张开嘴,吃了那小块水果。
吃完之后,他就一头栽到案桌上,醉晕了。
千世见状,满意的笑了,“扶驸马入洞房!”
季风酒醉后,是宫女们抬他入的洞房,浮胥已经在花房内等待很久了,喜帕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紧张不已,她死死的抓住手里的丝巾,不停的擦手心里的汗。
季风回房以后倒头就睡,整个人都瘫在大床之上,等下人都走完以后,浮胥才轻声唤道:
“季公子?”
“……”
无人答应,浮胥又提了提嗓子:“季公子,你真的醉了吗?”
“我对不住你,浮胥。”
季风终于说话了,他翻过身来,然后做了起来。
浮胥听到季风醒了,然后想用手将喜帕挑开,却被季风抓住了手,他深情的凝视这浮胥。
“这一晚,我不能陪你。”
季风没有将她的喜帕掀开,因为他知道,能为她掀开的,必须是能够陪伴他一生的人,而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自己。
浮胥垂下眼帘,眼眶有些湿润,她回道:
“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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