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不知道，陆景抒这态度究竟含了几分真假，她向来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却摸不透此刻的他。
陆景抒是个高手，黎曼自知是敌不过他的，尤其当他刻意要伪装些什么的时候，更是叫人难以辨别他有有优秀的外表，丰富的背景，手握强权，同这样一个人玩，无疑结果是失败的，随意黎曼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说出，更不敢随意敷衍这难辨真假的话。
陆景抒存心叫她为难，直勾勾的盯着她叫人心里发慌，班半响，笑的意味深长，拿起桌上的酒抬头一灌，敛下了眼里大部分情绪。
放下酒杯后，又恢复了往常的慵懒，连态度也变得疏离了一些：“黎曼，你真经不起吓。”
黎曼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陆景抒对她该有的正常态度，带着距离感的，不轻易靠近的，就算偶尔玩笑一番，也绝不逾越底线。
……
虽然昨天喝了点酒，但三好员工黎曼同志还是敬业的早起上班没有迟到，甚至还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
昨天发生的一切像经历了一场不真实的梦，陆景抒的玩笑仿佛还在耳边萦绕，但黎曼下意识在心里选择遗忘，还很有觉悟的要早起上班，努力工作，不能辜负陆boss这些日子对她的帮助。
于是，黎曼压根没想到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跟她一样敬业的律师，大早上就在陆氏等着她了，说完把东西亲自送到她手里。
黎曼很不好意思的结果，还是不明所以的提出了心中的疑问：“裴律师，你打个电话我自己去拿就好了，何必一大早这么麻烦跑一趟呢？”
裴超憋屈着一张脸，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还不是你那个杀千刀的陆总！昨天晚上逼迫我在你早晨上班的时候就要把东西给你送过来，要是我不肯，他就……他就……马上派人把我在国外的律师事务所拆了。”
裴超一脸悲愤，有种穷苦人民被地主压榨的既视感，眼睑有些乌青，诉说着他一晚没睡好一大早就爬起来的苦恼。
说实话，他当时真的想抱颗炸弹去陆景抒家同归于尽。他每晚都要在夜店逗留很晚的，又因为刚回国时差与正常人不太一样，常常是下午两点起来都有可能，陆景抒一个威胁电话打来，他三点从夜店回到家，7点就准时到陆氏。
按照裴超往常的性格，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毕竟陆景抒才是那个花钱办事的人，哪有人这样求人办事的。但毕竟，孙霆辰曾经劝告过他，就算上山打老虎，也不要试图挑战陆景抒，他真的可以说说到做到。
本来他是不相信的，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算是认同了孙霆辰的话。
黎曼更加不好意思了，感觉下一秒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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