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时候，耳机里传来熟悉的童声，天真而欢快。
一听前两句，苏正浩就听出来了，是实验高中经常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前播放的一首歌，原来是法语歌呀！
Pourquoi les poules pondent des oeufs？
为什么母鸡会下蛋？
Pour que les oeufs fassent des poules。
因为蛋都会变成小鸡。
Pourquoi les amoureux s'embrassent？
为什么情侣们要亲吻？
C'est pour que les pigeons roucoulent。
因为鸽子们咕咕叫。
Pourquoi les jolies fleurs se fanent？
为什么漂亮的花会凋谢？
Parce que ca fait partie du charme。
因为那是游戏的一部分。……
云靖把歌词调出来给苏正浩看，边看边听，两个人的嘴角都自然弯起来了。
太可爱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问一个老人，这个世界的自然现象，两人的对唱很舒服很暖心。
听完之后，云靖告诉苏正浩，“这首歌叫‘蝴蝶’，同名电影的片尾曲，电影很好看，是我最喜欢的法国电影之一。”
“嗯。那我回去找来看一看。法国电影我看得不多，印象里好像就一部放牛班的春天。”
“我也很喜欢放牛班的春天。虽然法国人很浪漫，但我可能有点奇怪吧，看了这么多法国电影，最喜欢的都不是关于爱情的。其实法国电影好多都挺无聊的，我们专业课老师也说了，法国电影经常就是一群男人女人围在一起说说说说，做一些无聊的事情，然后结束了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能也是文化不同吧，像我看很多好莱坞大片，也没什么感觉。”
苏正浩静静地听她说完，“我们现在很忙，很少有时间安静地看完一部电影。”
“对了，学长你是来听这个讲座吗？”
“不是，本来是想听白先勇先生的讲座的。”
云靖叹了口气，“我也是。提前了一个小时，队就已经很长很长了，所以我就来这里了。”环顾四周，已经坐了一半的人了，云靖看到了几个同班同学，笑了笑招招手。
两个人继续闲聊，直到讲座开始。
一个法国老师和一个中国老师搭档，法国老师先用法语来讲一遍，中国老师再翻译一遍。中国老师是现在云靖他们的语法课老师，姓年。
讲着讲着，讲到了礼仪部分，法国老师和年老师演示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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