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南同赵秉寒道,“咱们边走边说吧。”
入了宫门,四下宽敞,不怕有人瞧见,也不用担心有人盯梢。
赵秉南这才跟赵秉寒说起两日前城西发现的一起命案,“老七的属下在巡逻时,捉到两个鬼鬼祟祟之人,还带着一具尸身。昨日经上报之后,仵作检验之后,才发现那死者是咱们都认识的人。”
“敢问是何人?”赵秉寒不由得拧紧了眉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岑方文,岑大夫。”赵秉南这句交代,轻描淡写,却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查证得出的。
凶手已将岑大夫全身骨头打碎,脸上更是面目全非,若不是他手腕还有一处纹身,是赵秉南认得的,再加上仵作检查出卷在衣襟边上的草药碎屑,也认不出他来。
“没想到我引荐他去三弟那儿替三弟看病,竟然会害他惹祸上身。”赵秉南轻轻叹道。
赵秉寒眉头拧得更紧了,“岑大夫替三哥看病之后才?”
“此事真相如何,已交由大理寺秘查。定会还岑大夫一个公道。不过今日请六弟一同入宫,却是为了父皇。”赵秉南直言不讳道。
“二哥是怀疑父皇的病有异?”赵秉寒一点就通,心思何其玲珑。
赵秉南轻轻颔首,“父皇如今正当盛年,却因一次风寒累得缠绵病榻多时,如今又牵出腿疾来,虽说病来如山倒,可这山若是被人请来的呢?”
他说着,向身后一看,赵秉寒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叶怜瑛。
“这位叶姑娘是牛家村人士,与她师父一同治愈瘟疫,医术了得。本来我是想请温太医亲自入宫,但如今也只能请你做个旁证,由她去验一验父皇的病。”赵秉南解释着。
赵秉寒不禁多看了叶怜瑛一眼,模样清秀,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倒是很机灵。这么年轻的姑娘,医术真的没问题吗?不过,既然是赵秉南找的人,应该不会是虚有其名之辈。
但此举,就是逼得他要做出选择来,无法再隔岸观火了。
赵秉寒心中几分犹豫,事关父皇安危,若他此时不动,他日那背后黑手得逞之时,他便是帮凶,这叫他为人子,为人臣,于心不安。
“好,既然二哥这么说了,那弟弟自当协助二哥。”赵秉寒应了下来。
徐公公领着他们进了乾清宫,“皇上近日多困倦,二位殿下说上几句就出来,莫多扰了皇上休息。老奴可就担待不起了。”
“公公放心。”赵秉南说道。
他们进来时,叶怜瑛穿的是王府小厮的衣服,所以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赵秉南早就知道父皇身边眼线众多,他以求见父皇为名,还带上赵秉寒做掩护,便不会有人猜想他是暗中带了一个大夫来替皇上复诊。
文德帝靠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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