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南从北境回来之后,递交上去那些贪污罪证,着实让文德帝动了大怒,可这段时日文德帝身体状况突发疾病,故而雷声大雨点小,小到连公开审讯都没有。
加之赵秉煜一直称病在府上闭门不出,似乎为了什么行动而做掩饰。赵秉南除了继续让赵秉褀暗中盯着他的举动之外,还利用宫里的眼线从文德帝身边着手,细细查探,抽丝剥茧发现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是以,赵秉南干脆以退为进,不闻不问。
这件事消息早已散布出去,自民间到朝堂上,人人皆知,自有言官笔伐口诛,不用他再操心。
在赵秉南离京这段时日里,便有人上奏请文德帝早日立下储君,这一层如今已无人再提。赵秉煜与皇后的野心,刚起了苗头,就被踩熄,他们如何不恨。
豫王府内,叶怜瑛已经回来了。
倒是孟云轻还没回来。
“你们不是一道出去的吗?”孟小冬问道。
叶怜瑛摆了摆手,反应过来她看不到,才解释道,“她好像要去买点什么别的东西,我心急就先走了一步。京城她该比我熟悉,总不至于走丢了吧。”
孟云轻做事认真仔细,一般也出不了什么乱子,孟小冬猜想也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也没太在意。
“来,咱们用这热石先试试吧!”叶怜瑛说风就是雨,推着孟小冬的轮椅就往里屋去了。
蓝衣跟绿衣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无奈,怎么就对这咋咋呼呼的丫头没法起好感呢。
叶怜瑛一边跟孟小冬解释着原理,一边帮她实际操作着,“第一次你怕烫的话,就盖上一层布。可我觉得,最好的效果呢,是不盖。”
孟小冬想了想,便应道,“那就不盖吧。”
“好,那我用热水浸帕子先替你把穴位擦热,活络血脉。”叶怜瑛说道。
蓝衣跟绿衣出来准备物什时,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你说这位叶姑娘,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咱们能不能信她?”绿衣问蓝衣。
蓝衣歪着脑袋,“原先我也觉得她有些古怪,可这几日看她待王妃倒是很上心的,也许她是真心想治好王妃的。”蓝衣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听说,她在北境治好了许多身患瘟疫的病人,所以才得了王爷赏识,被带回京城来。”
能这般热心肠地救人,应该不是什么恶人。蓝衣便是这么想的。
可绿衣就是受不了叶怜瑛总是颐指气使的样子,瞧人家孟云轻,明明是王妃的义妹,却没有半点架子,平日里跟她们这些丫鬟也都是姐妹相称,做起活计来比谁都勤快。
“你就是把人想得太好了些,我还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绿衣气鼓鼓地说道。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们俩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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