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道。
“行了,二哥,你就莫要再取笑我了。这事儿你帮我出出主意,不然替我到母妃面前说道说道,看看能否有转圜?”赵秉褀腆着脸问道。
赵秉南正准备让他自己想想办法时,就听外面有下人寻来了,“豫王殿下,门外礼部侍郎侯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赵秉南吩咐道。
侯沅进来之后,先向赵秉南行礼,又对着赵秉褀作揖,然后才开口,“下官是专程来寻七殿下的。”
赵秉褀一扬眉梢,“何事?”
“您上次提议说让大凉公主参加夏至祭礼的事,被皇上知道之后,训斥了几句,如今皇上下令,献天火之人选已经确定为惠阳郡主了。正召您进宫去商议细节呢。”侯沅恭敬说道。
赵秉南一听,无奈摇头道,“你呀,怎么还能在这种事情上胡乱安排?真该罚你去礼部待上两个月,让周尚书陪你好好读读书!”
赵秉褀一边苦笑着,一边抓了抓后脑勺,“别呀,我这不是为了躲那疯婆子嘛。”
当天晚些时候,安阳王府中,惠阳郡主被父亲叫到书房里。
“是你将祺儿的脸给划伤了?”安阳王开门见山地问道。
惠阳郡主一听,轻咬下唇,心里暗道,这小子居然这么孬种,还告起状来,下次非要好好再收拾他一顿!
“你呀,就快成婚的人了,稍微收些心吧。”安阳王长叹了一口气,伸手递了一个小药瓶给她,“带上这药,为父要你亲自过府,跟祺儿赔个不是,再亲手替他上药!”
惠阳郡主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瓶,“父王,你知不知道那赵秉褀他骂我什么!”
“你们小时候不是玩得挺好的吗?夫妻俩哪有不拌嘴的,等你嫁过去就知道了,关键是两人都要各退一步,如此才能海阔天空。”安阳王苦口婆心地劝道,“为父难道会害你不成?”
惠阳郡主撇了撇嘴,又没办法忤逆父王的意思,只好低声应道,“女儿知道了。”
下人在门口通报说惠阳郡主又来了的时候,赵秉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还敢来!”
他几乎是冲到前院去,准备亲自把她赶走。
跟惠阳郡主一见面,两人势同水火,互相对视时都能让周围的下人们感受到电光火石交错拼撞一般,那气场顿时让众人都紧张了起来,生怕他们俩一言不合又在这花厅里大打出手。
彩云想起临行前,王爷特地嘱咐过,“七殿下是咱们未来的姑爷,你自小跟在轻烟身边,该劝的要多劝劝,再出什么事,本王就当你这奴婢劝谏不利处置了。”
她赶紧堆起笑脸,先开口道,“七殿下,我家郡主特地带了我们王府秘制的外伤药万灵膏,替你治伤来了。”
赵秉褀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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