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破事,你不会是想闹得你们贺府上人尽皆知吧?”
孙武知道她怕了,大笑了两声,便翘起二郎腿,落座在了木桌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狼狈的孙怡。
他啧了一声,摇头叹道:“我还道你呢,去了贺府这么久,理应学乖了,没想到啊,这么快就忘本了。”他嘿然笑了两声,摸着下巴说道:“那些事,你不用我一点一滴地来提醒你吧?”
孙怡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微微闭上眼,问道:“多少?你要多少?”
孙武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者一个娉婷女子的贞操该值多少钱。若是以醉香楼的价格,不知是不是划算的。
总之,这份贞操,是不该便宜的。
“你觉得,你自己值多少钱?”孙武嘿然笑了两声,饶有兴致的看着孙怡。
孙怡垂下眼帘,眼前银光微闪。她瞥见一旁有把半锈的斧头。
“呵,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孙怡冷冷问道。
“我?”孙武便认真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他摸着下巴,便在计算着:“我么,一不中用,二么,毛病又多,唯一不错的便是生了一个好女儿,既能给我……”
孙武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脖子一凉。他见得家里那把半锈的斧头,此刻正卡在自己的颈间。
他感到温热的血正淌下来。
他想去摸一摸,却发觉,自己的头颅,已与他的脖子断开了。他还没来得及闭眼,便已失去了意识。
“咣当。”
孙怡的斧头脱了手。素手上满是污血。她脚边倒着的是孙武的身子,那脖子还有一半连接着他的头颅。
而她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她不想哭,也不想笑。
突地,她听到吱呀一声。
老旧的木门打开,光亮猛地照进屋里来。孙怡看到母亲唐氏正站在门前,手里正提着一篮子菜。
唐氏看了看地上倒着的孙武,又看了看孙怡,低声喊了一句:“孙怡……”
孙怡这才笑了起来,泪眼朦胧,低声叫道:“娘……”
月满枝头。今日无雨,闷热了一天,入得夜来,也未见凉爽起来。
孙怡恍恍惚惚回到贺府你,只觉疲惫异常,一心只想扎进被褥里,好生休息一场。
“小孙怡!”
孙怡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一回头,只见贺珲正大步朝自己走来。
孙怡一见得他,只觉得头疼。她微微扶额,眼下连客套的话也不想多说了,只问道:“你有什么事?”
“有大事了!”只见贺珲眉头蹙得紧紧地,一走过来,便拉住了孙怡,忙道:“是有大事来了!”
孙怡只觉此时已累得连手不想抽回了,只叹了一口气,问道:“什么大事?”
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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