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琏……
这位便是当初二夫人为了给贺珩治病所请来的大夫了。若是这位大夫,那么殷婉婷是如何也担待不起“给贺珩胡乱请大夫”的罪名的了。
贺津南显然是只听了袁宝凤的一面之词,断断没料到这位大夫竟然是从自家出去的。霎时间,不由得面露窘迫,不知该如何说了。
殷婉婷自然也是看出贺津南的尴尬了的,当下微微一低头,便自觉的退了一步,下了一个矮桩。
“宋琏大夫当日实是想出过治疗之策,只不过在试验中,发现此病,仍旧是难以医治。”
这话,便也回应了贺津南所指出的,是殷婉婷带人给贺珩胡乱用药,这才导致他病情加重的了。
殷婉婷抿了一抿唇,便又说道:“是我一时心切,只要是能够医治贺珩的病的法子,总想到试试,不曾想,到头来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殷婉婷说这话时,微微垂目。贺珩瞧得心疼,便又握紧了她的手。只听得他轻声宽慰道:“至少宋琏,的的确确是给过我们希望的。”
贺津南见得他们这副形容,自然也明白过来是自己误解了的。此时面容不由得因得窘迫,而有些僵硬。为着自己这面子,他终究是忍不住又补上了一句:“我瞧,这大夫无论如何,本也不该用的。我们错了一遭就罢了,你还跟着错。”
这话,倒有些恼羞成怒的形容了。
大夫人坐在他身旁,都为着他的小家子气感到羞愧。她不由得眼眸一沉,半撑着脑袋便道:“珩儿这病,我再清楚不过了。若是没有宋琏中间打这么一个岔,我瞧着,也不会好多少。”
“你……”
贺津南待要辩解,却听得大夫人轻叹了一声:“你向来对珩儿的病情所知甚少,此番又何必勉强自己呢?”
贺津南只觉得自己瞪着大夫人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掉出来了。
他望着屋子里的这三个人,只觉得这三个人是个个不叫他省心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个个都要来忤逆他的意思?
而此时屋外的袁宝凤,心头早已是砰砰乱跳不已。
她听到此处,心头更是紧张。她连忙转过头去,眉头紧皱,一把拉住了孙怡的手,压低了声音便问道:“表嫂子,这可如何是好?”
袁宝凤的手心都是汗水。孙怡嫌恶地皱起了眉头,想要挣脱开来。
“什么怎么办?”
袁宝凤的声音已带了些许的哭腔:“你瞧啊,大姨娘并不向着姨夫!而且她似乎……似乎还要帮着殷婉婷那贱人说话……”
她抽了一抽鼻子,眼眸中盈上了一层水雾,“表嫂子,我好担心……”
孙怡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
她倒是有些不明白袁宝凤是如何做到如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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