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他有吗?
方青一怔,咳了两声,便摆手说道:“我向来好动,这你是知道的。”
好动?
贺珩为着这个词,扬了扬嘴唇。
“可你该静得下来的时候,还是能够静得下心来的。”贺珩温声说道,“好比说你之前陪我在茗香楼中喝茶,虽是不愿,然而也不想现今这般的……”
贺珩睨了方青一眼:“如猴一般的上蹿下跳。”
这话,一点可以攻击的地方都没有。
方青不由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无话可说了。
贺珩瞧着他,终究是叹了一声。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方青的肩,问道:“其实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抗拒自己关心贺穗的事实呢?”
方青眉头跳了跳。为什么,他也不晓得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也并不想回答。他别过脸,哼了一声,抬手打飞了眼前飞舞的蚊虫,便沉声说道:“贺大少爷,你不会觉得我喜欢那丫头吧?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我即便是关心她,也不过是出于道义了!”
说罢,自己都觉得这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然而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他便也只能顺着这意思说下去了。
“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喜欢她的,更别说是娶她了。”
贺珩望着一脸笃定的方青,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好事多磨,方青与贺穗这好事,只怕是得好好磨磨了。
“吱呀。”
这一声“吱呀”声,叫方青如梦大赦。方青赶忙望了过去,只见得木门推开,老叟佝偻着身子,缓缓从木门里头走了出来。
方青眼睛一亮,连忙跑了过去,拉着老叟的手便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老叟似乎揣着心事,瞧着方青一眼,拧着眉头,似乎没反应过来方青的话。
“什么怎么样了?”
“里头那个姑娘啊!她究竟是生了什么病了?”
病……这可不是病了。而是有了身孕。事,的确是有事,不过这究竟算不算做是喜事呢?
老叟糊涂了,只喃喃念着:“我当年拜师之际,我师父便同我细细说过,一个大夫医术不高明便不高明,却不能没有医德……”
他一面念叨着,一面便往外头走去。
方青瞧着他,只觉得是一头雾水,只道是这个老叟疯了。
而此时的房中,并没有因为老叟的离去,而变得平静下来。
殷婉婷能叫了老叟莫说出去,然而还有一个人,却很难搞定。
孙怡此时仿佛知道殷婉婷心思一般的,盈盈笑着,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玉镯,轻轻笑道:“唉,也不知姐姐是怎么想的,叫那老头开一挤堕胎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贺穗怀中的孩子,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她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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