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她有问题？”虽然叫一个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人为师傅让人感觉有点怪异，但张坚却叫得顺口无比，丝毫没有半点尴尬。
显然这个便宜徒弟对顾盛这个便宜师傅还是挺尊敬的。
“没什么！只是让人感觉有点奇怪而已，不是她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而是这件事情让人感觉有点古怪。你想想，普通人会做这种事情？”
“这个……”
张坚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的确，这件事情本身实在太诡异了。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不管做下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谁，都足以让人提高警惕。
“这不就对了，找来问问，总不会错的。”顾盛摊摊手，笑着道。
“嗯！”
张坚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洗手间门口的保洁阿姨喊道“马大姐，麻烦过来一下，我这里有点事情需要帮忙。”
“哦？张医生啊！马上就来，我把这滩水拖干净就来。”
“师傅！走吧！”得到回应，张坚点点头。
“带路！”
张坚的办公室在靠近洗手间左边二十米的地方。
而且这个办公室旁边，还有一个简易实验室，显然是为了方便他工作。
从这方面就能看出，这个医生在第一人民医院内享有怎样的待遇。
当然，以他的能力也对得起这样的待遇，要不然医院领导也不会对他这么好。
虽然办公室和实验室都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很多基本的工作都能在这里完成。
顾盛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两个年轻的医生正在这里。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张坚带的学生。
走进小实验室过后，张坚挥挥手让两人离开，然后从恒温箱里拿出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片薄薄的载物片。
“就是这个，上面涂着从李芹手上采集来的血液。经过电子显微镜观察，血液内没有任何异常。而且从粘膜刮片上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场。”
说话间，张坚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载物片。
“完全没有？”
“完全没有。”张坚摇摇头。
“那你们做过B超没有。”
顾盛有点头疼地问道。
“做过，健康无比，没有任何异常。”张坚虽然是个四十多岁的医生，而且大多数时间都在学习，但并不代表临床经验就差。
丰富的知识与经验是他无往不利的法宝。
但在李芹身上这两样东西似乎失效了，变得根本毫无用处。这让张坚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白学了。
“真他妈古怪。”
拿起一片载物片，顾盛看着上面的鲜血，满脸疑惑。
随即，他微微向载玻片上输入了一丝雷劲。
“咔……”
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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