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易轩宇如约把钱虔虔接到自家蛋糕店里。
坐在蛋糕店的秋千式摇椅上,钱虔虔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周围的装饰,心情莫名的紧张。
易轩宇把一杯卡布奇诺放到她面前,笑着说:“我亲手泡的,试试看。”
“谢谢。”捧起精致的小瓷杯,牛奶混合着咖啡的独特香气带着甜蜜的诱惑,她却没有细细品尝的心情,“轩宇,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
此话一出口,钱虔虔就后悔了。
瞧她说的是什么话,她是来应聘收银员的,又不是来相亲,管人家父母喜不喜欢。
易轩宇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单纯的紧张,柔和地安慰道:“你放心,我父母最喜欢勤快的员工,一定没问题的……他们来了!”他说着,连忙站起来指着旁边的钱虔虔介绍道,“爸爸,妈妈,这是我的朋友钱虔虔。”
“伯父、伯母,您们好……”钱虔虔慌忙跟着易轩宇站起来,视线对着易父易母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他!居然是那个长得像黑社会的卖烧饼大叔!
“是你?!”易爸爸显然也认出她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连忙转头对易妈妈说,“老婆,就是她!她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为了五个烧饼而把我踢伤的丫头!我记得你还为了这件事整整一周不理我!我不会记错的!”
细长的柳眉轻轻地蹙起,易妈妈细细地打量了钱虔虔几秒,转头问自己的丈夫:“她就是那个诬陷你调戏她,还当众把你踢伤的女学生?”
易爸爸盯着钱虔虔,斩钉截铁地点头:“是的!”
易妈妈回头看着钱虔虔,姣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谴责的意味,只有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透露着几分的不满,一看就是那种修养极好的人:“小姑娘,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我丈夫曾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或者是得罪过你的亲人?”
钱虔虔咬着唇,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我丈夫说的都是真的,你所做的一切纯属是为了几个烧饼,为了出一时之气?”易妈妈的声音细细柔柔,宛如三月的雨丝,看似不带一丝杀伤力,实际却自带着一股不容他人置疑的气场,“小姑娘,买卖这种事讲求你情我愿,你怎能因为我丈夫不把烧饼降价卖你,而蓄意伤害他呢?不好意思,我不能把一个如此轻视他人性命的人留在我的店子里,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妈妈,这当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一旁的易轩宇不由得急了,连忙扯了扯钱虔虔的袖子,“虔虔,你赶紧告诉他们,你那天不是故意的。”
钱虔虔垂着脑袋,默默地站在原地,任由易轩宇扯皱她的袖子也不吭一声。
她知道易轩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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