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当真好笑。”黄海德记得他在朝时就已经步入了元婴期,“一位元婴期强者就算被皇朝通缉,其它的大门派也会使出浑身解数笼络你,你竟然说生无可恋,真是可笑之极。”
沈雨泽看着他就像在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冷笑道,“人与狗是不一样的,人是有追求的,而狗只需要得到主人的施舍就够了。”
他们都曾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牺牲了族人,当所有的族人因为自己而死时,他们的心日日受着折磨,怎么可能过安稳的日子,就连脸上的刺字也没有用丹药消除。
这些刺字提醒着他们所有族人的死前的悲惨模样,那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夜晚时经常在脑中回放。
“我们曾经落入地狱,后又般涅重生。但却要背负着枷锁隐姓埋名的活着。我们并不是狗,只要活着就足够了。曾经未完成的功业,就从今天起开始拿回来。”
沈雨泽看着天狱司中的精英,高声道,“如果有人现在离开,再也不加入天狱司,就可饶他一命。”
天狱司中的众精英在这帮老臣的威压之下气势全无,在这些曾经膜拜过的高官之前,他们就像小孩一般。
眼中有惊恐与害怕,一旦与他们战斗起来,天狱司中精英根本无任何还手之力。
难道今日真的就是天狱司灭亡之时?
黄海德看着身后犹豫不绝的这群人,内心全是愤怒,真是白养了他们,关键时刻就开始退缩。
“谁敢离开,离开天狱司就是与皇朝为敌,日后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要再继续留在这里,现在就死了。”唐笑哈哈大笑,将多年来挤压在心中的怨气一笑而空。
“日后登基的新皇必然不会迁怒于你们,要想离开就快点走,等我改变了心意,再想离开就迟了。”
这些精英花费了皇朝巨大的代价培养,唐笑也不想将他们全都杀了。
他展现出了自己的实力与诚意,也给了他们一个选择,是去是留就看他们自己。
精英们脸上浮现挣扎之色,但黄海德长年带来的威压令他们根本不敢乱动。
终有有人敢动了,他走了出来,朝唐笑鞠了一躬说道,“我愿意离开天狱司,再也不入天狱司。”
这个人正是江沫,黄海德的心腹,他主动站了出来这个举动引起了天狱司精英一片哗然。
“你…”黄海德知道有人会退缩,却没想到江沫会是第一个站出来离他而去之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叛徒,我从未亏待过你,你竟然背叛我。”
这一刻,江沫心中无与伦比的平静,他站在黄海德面前,第一次昂首挺胸。
“在你身旁的每一刻我都担心被你杀掉,你就像地狱中的恶魔喜怒无常,嗜血无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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