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狠狠的点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小丫头进来点燃了白蜡,林珍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留刘稻香太久,用眼神示意红香送她出府:“晚,了,路不,不好,走!”
刘稻香抬起头看向窗外,果然已到掌灯时分。
“珍珠姐姐,你好生喝药吃饭,我明儿早早来看你。”
“嗯,你来,我,高,兴!”林珍珠出了一身汗,粘粘的不舒服。
花满在一侧道:“主子,正好奴婢伺候着你起来洗漱一番,如何?”
林珍珠今儿似乎特别好说话,很开心的点头应下了。
“红香,你叫个小丫头领我出去就行,你还是随了花满在这里照顾珍珠姐姐。”
红香很放心不下林珍珠,况且花满一个人的确也照顾不过来,便顺着刘稻香的话,找了个小丫头送她出去。
刘稻香起身离去,身后传来林珍珠断断续续的咿咿呀呀之声:“世……情薄,人情……恶……晓风干,泪……泪痕……残……残啊……”
她的脚步越发沉重,小手轻捏帕子握住胸口,痛得她小脸煞白。
待她行至院中时,林珍珠已唱到:“病魂……常似秋,秋千……锁,咽泪……装欢……”
刘稻香一个踉跄,“姑娘!”青梅眼明手快的扶住将要摔倒的她,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无事,回去后莫告诉我娘。”刘稻香的心刚刚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林珍珠曾经有多爱过卫承贤,那么现在,她就有多恨他。
……
离开了林珍珠的院子,刘稻香回头望过来,暮色阴沉之下,林珍珠院子廊下,并无人去点灯,总个院子幽暗、沉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好在老天给脸,积下的白雪给这院子里带来了一丝丝亮光。
卫承贤这会儿不知去哪儿了,刘稻香出来的时候并不曾遇见他。
侯府似乎有种出乎寻常的安静。
刘稻香穿着帛屐,踩在雪上咯吱咯吱响,侯府并无人给她安排暖轿。
或是,但凡与林珍珠有关的一切,都被某些人视而不见。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张桂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正堂里来回走动,听到小丫头来禀,说是她已经回来了。
张桂花忙朝门口走去,一边道:“快些叫人把屋里的碳盆子烧暖和点,还有,姑娘已到了哪处了?”
“先前二门处婆子来送信,说姑娘已行至二门处,想必这会子已快到了。”
张桂花又问:“姑娘可有用过饭?”
小丫头又答:“姑娘并不曾用,那府里也不曾留姑娘用饭。”
“哼!安国侯府,那就是个狼窝,谁稀罕她家那点子破东西了,快些叫小厨房给下碗热气腾腾的羊肉饺来,我记得今儿早上厨娘包了些冻上了。”
小丫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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