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浮笙在淳王府里严阵以待的时候,皇宫里也正厉兵秣马地对恃着,睿王爷郑浮竽手持一杆长枪,指着站在兵士阵前的皇上郑若漓道,
“父皇,儿子顺应民心,揭竿起义。”
郑浮竽自称了儿子,却没称儿臣,皇上郑若漓看着颇有些气势的二儿子,笑了,
“就你,揭竿起义?朕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了,你还真是长能耐了,睿王府已经关不住你了。”
睿王爷重重地‘哼’了一声,
“那里还是睿王府吗?父皇您年纪大了,这忘性也大了吧,儿子早已经不是什么睿王爷了,我那座府上的牌子,您老人家已经派人给摘了呀。”
把枪猛地朝地上一扎,气势更上了一成,
“大家还能叫我一声睿王爷,也是借了您老人家的光,大家给您面子,还没忘了儿子我从前的封号,倒是叫儿子汗颜了。”
“不过,不管什么封号不封号了,今天,儿子替天行道,为百姓们讨一个安宁公平的生活环境,所以,父皇,您看,是不是您老人家就自动禅位,也省得我们父子俩刀枪相见,”
皇上郑若漓可是连哼都懒得哼他了,
“你凭什么替百姓说话,又拿什么替天行道,就你曾经私自藏了龙袍的行为,本身就已经为民所不齿,还敢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你照你五弟可差得远了。”
睿王爷郑浮竽,当然知道上午安王爷来逼宫的事情,要不是有那件事情在先,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行动,原来的计划,大概至少还得一年以后才能行动呢,只是,赶上了这个时间,睿王爷就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现在听到父皇拿五皇弟跟自己比,老五上午可是败了的,父皇竟然说自己照五弟都差得远了,那不就是说自己根本没戏了么,看了看父皇身后那一小撮人,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队人马,睿王爷郑浮竽的心可舒爽了。
“父皇,上午老五已经来闹了一场,但他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自然不会有好结果,您拿他和我比,可真是没什么可比性,我再不成材,也不至于像他那么弱的。”
“难道你就名正言顺了?朕倒没看出来。”
皇上郑若漓简直觉得这个儿子的脑子都是傻的,当初怎么就觉得这个儿子是个可造之材呢,还是他因为被自己摘了王府的牌子,受了刺激,行为不受支配了。“
“儿子当然名正言顺了,刚刚不是说过了么,儿子可是替天行道,替民请命,打破朝廷的腐朽制度,还给百姓们一个盛世天下。”
睿王爷郑浮竽很是傲然地对着当今天子,表达了自己一番志向远大的言论。
“朝廷什么制度是腐朽的,又是什么样的天下算是盛世天下?”
皇上郑若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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