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坐下来说话,外头很冷吧,香茶,去给妈妈沏杯热茶来。”林诗语对于陈妈妈还是很信任的。
陈妈妈接过香菜递来的小杌子,跟着香果、香菜围在罗汉床边坐下,又道:“姑娘们手头可是有些紧了吧,奴婢听院里的下人们说两位姑娘买了不少肉干和烈酒。”
林诗音忧愁地说道:“如今京里越发冷了,爹爹在塞北那等苦寒之地只怕更难挨,我们俩姐妹商议了一番,便把存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凑够了一百多两,这才买了些吃食,想托了驿站的人捎去塞北边关,尽尽我们的一片孝心。”
陈妈妈慈爱地看向两位姑娘,说道:“姑娘们怕是不知,这驿站寄的东西越多收的银钱也越多。”
“还要收银钱?”林诗语活了两世都是头一回知道。
陈妈妈笑道:“姑娘们又不与那些人打交道,自是不知这些个事,好在夫人离去前有交待,怕姑娘们手头紧委屈了你们,便留了些银钱放在奴婢这里,见得姑娘们不是乱花银钱,奴婢自是不敢再私藏,等老夫人的寿辰一过,怕是各府的姑娘们要下帖子互相走动了,再说姑娘们认识的手帕交也有几个是要过芳辰了,这些来往之礼多少是要备上些。”
林诗语知道陈妈妈说的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事,便道:“娘亲给我们留了多少。”
“到是不太多,每人五十两银子,那驿站的花费奴婢归到夫人的私房上,等夫人回来再报备一声。”
陈妈妈与苏小芸是知道林诗语两姐妹手上有几十两银子存款,足以应付平时的应酬了,那一百两银子也不过备不时之需,不想,林诗语两姐妹是个孝顺的,惦记着远在塞北的林威。
“五十两到也够我们使了,再说了,还有月例银子呢!”林诗语所说的月例银子是府里姑娘们的定例,嫡出的有三两一月,林诗画是庶出,只得二两一月。
陈妈妈撇撇嘴本想讥笑两句,后又觉得不妥,说道:“夫人说了,她这个月的份例也给两位姑娘使。”
苏小芸的份例是十两一月,她原就从份例里拔了四两出来给林诗语两姐妹花销。
林诗音在一边掰了半天手指头,最后笑道:“这么一算,咱们一人能得六十多两银钱,姐姐这回可不能光把银钱花在吃食上了,对了,这个月到是有几个小姐妹要过芳辰呢,还有跟我玩得最好的秀秀姐也要过芳辰了,到时姐姐随我一同前去,定能结交些玩得好的手帕交。”
面对林诗音不遗余力的让她多与将军家的姑娘们走动,林诗语表示很嗨皮,终于不用跟在林诗韵身后看那些文臣家的姑娘捏酸沾醋了!
香菜在一旁道:“原本我还担心来着,家里的钱匣子被姑娘都挪空了,月例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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