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公一五一十地答道:“主子英明,去岁末设计叫那些人赔了几千两银子,哪知对方还是不死心,在林夫人的家书还未到林府时,他们已摸清了她的行踪。”
“三宝,你可瞧出来有可不妥之处?”
“这,主子,奴才以为此事干系非同一般,苏家不过是一中等江湖门派,又无人在朝为官,李家竟然不遗余力想要铲除苏家女子,实在是让奴才费解。”
“你尚能瞧出来,旁人自然也能发现这一点,可是京里竟然无人发现李家的用意,若非我家小胖墩……”
袁公公额际滑下一排黑线,主子啊,小胖墩姓林,不姓子桑。
“正如主子所言,苏家不过是江湖中人,又与朝中无牵扯,更不应该如此费力,只为铲除苏夫人。”说到这儿他又想起一事:“奴才探听到,林夫人嫁与广威将军时,十里红妆并不输京城贵女。”
子桑宸颢神秘一笑:“所以这些人才会看不清,区区那点嫁妆,李府还不至于如此行事。”
他婉惜地看了眼废掉的画,又执起笔在那滴墨处再添上寥寥几笔,却是又变成了一幅好画:“看着是坏的,转眼之间又是一片好风景,不说这些了,来人。”
“属下在。”冷影不知从何处显身。
“杀!”子桑宸颢一个“杀”字说出口,室内一片无形的刀光剑影。
“是!”冷影明白自家主子意思,这是不须留活口的意思。
子桑宸颢这边发出截杀令,李玉莲那边却是又是一片喜气。
王妈妈为她在铜烟嘴里装上新买的烟丝,又为她点了火,喜笑颜开地禀报:“夫人,老太爷和大老爷终于派人出去了。”
自正月十五过后,李玉莲依然管着四个姑娘主持家中的事务,至于林老夫人那里?她也不过是每日应应景的去请个安,然后那时闹得凶,过后,大家又照样该如便如何办事。
李玉莲虽说没有了实权,但是府里的四位姑娘办事,还不是要看她的眼色?
她接过王妈妈递过来的铜烟杆,歪在罗汉床上吸了一口,这才有精神叨唠了:“唉,回头跟蔡姑姑说一声,这些日子辛苦她了,再去我的钱匣子里取二两银子给她送去,听说最近她要过生辰了,这算我的一点心意。”
“哎哟,夫人,这府里也就您最良善了,二两银子,足够叫一桌上等席面,还能带足酒水。”王妈妈闻言一喜,即然是把银子交给她送去,那蔡姑姑少不得也要请她坐一回席了。
“韵儿这些日子确实长进了不少,看来蔡姑姑也没少教她东西,即然用心教,自然要给我把她哄好了。”
王妈妈忙应下,又给李玉莲沏了一杯茶。
李玉莲连着抽了两口烟,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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