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你,可是比三净嘴皮子滑溜多了,觉得这事还是你办我更放心。”
子桑宸颢用很信任的目光看着他。
袁公公只能把苦水又憋回肚里,还能怎么办?
只能迂回去给贵妃添堵呗。
“三净,三净。”大抵是得了不少确切消息,子桑宸颢的精神又好了不少。
他朝着外殿大喊,刘三净本来缩在柱子后,看着袁三宝接了个苦差,还在暗爽自己幸好今日在外殿候着,谁知,还没高兴个够,又听到自家小祖宗在喊了。
“主,主子,奴才在!”
随着他的应声,从外殿走了进来。
袁公公用哀怨的眼神戳他,没义气的家伙,见死不救。
刘公公白了他一眼,死道友不死贫道!
“好了,三净,你去看看我太子哥哥可回宫了?若回了,便来知会我了一声。”
子桑宸颢对于两人的“斗鸡眼,假装看不到。”
随后,又听他状若自语:“等这些事都处理完了,我自会抽调人手给你们寻访家人,或许,还能为你们留个后,将来去了,还有人在你们的灵柩前摔火罐子。”
没有人送终的才是绝户,刘公公与袁公公虽做了太监,可也担心自己身后事无人料理。
一听这话,两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个自走开办事去了。
安庆宫里依然是绵绵丝竹之音不绝,在殿里发生的事,连个浪花都没有掀起。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从里面摸出一个绣工粗糙的荷包来,勉强能看出那荷包上绣的不是蜘蛛网而是一株兰花。
他的眼里泛起一丝丝温润之色,还记得当初自己管那小胖墩要荷包做谢礼时,她的两捌眉毛拧成了毛毛虫,愣是在他硬磨软泡之后答应给他绣荷包,谁知,到了该送他那日,死活都不肯拿出来。
而这荷包,还是月影偷偷从林诗语那里顺来的,据说,是她绣得最成功的一个。
马蹄踏尘烟,青丝扬塞北时。
这段时间林诗语当真是累坏了,每每一到扎营后,她的脑一粘枕头就酣睡过去,立即无所知觉。
再有知觉时,帐篷外已是人仰马翻,吵吵嚷嚷。
她的身体很怠慢,明明知道自己该起来了,还是一身酸痛的抱紧了棉被赖在那里。
脑子里在转着,今儿该怎么打发这难熬的时间,她不得不感谢自己的表哥--苏君豪的细心,才免了她的小屁屁遭殃。
每次看到那些随行的军爷们下马时一个个都踉跄地走,她不得不怀疑,就这点人,真要来个强盗神马的,只怕是防都防不住。
这样一想,她的脑子又清醒了不少。
于是,在营地中间的一顶较豪华的帐篷里飘出林诗语清脆的声音:“香菜,香菜,快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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