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马蹄声传来,却见阮秀秀一身戎装,腰际系着一根大红锦带,带着一队人马从西北方急奔而来。
“秀秀姐,秀秀姐……”
林诗语喜极而泣,这一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终于不用死了,她不断重复地喊着这个名字,一直到阮秀秀提着长剑,笑盈盈的走到她的面前。
“傻姑娘,想哭就哭,没人敢笑话你。”
“秀秀姐,呜呜……”
林诗语扑到她的怀里痛声大哭,豆大的眼泪珠子从小脸上滚落,打在了阮秀秀的身上,沁到了她的衣里。
“傻姑娘,受委屈了。”
“呜呜,秀秀姐,他们欺负我,呜呜,我差点以为自己……”绝后逢生的喜悦胜过一切。
林诗语此时正紧紧的抱着阮秀秀大声痛哭,用哭声来诉说这些日子风餐露宿,担惊受怕,委委屈屈。
阮秀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拿手给她摸去脸上的泪珠子,笑道:“让姐姐瞧瞧,嗯,长高了不少呢,瘦了,也黑了,这一路受苦了。”
这话可是说到林诗语的心坎上了,知音啊,她哭得更利害了。
“哎呀,这下可好,龙王老人家可要生气了,咱家小诗语的眼泪都快泛滥成河了。”
说完还淘气地朝林诗语挤挤眼。
林诗语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憨地推了她一下,说道:“秀秀姐,亏得我跟妹妹在京里日日惦记你,你到好,在此逍遥快活着。”
阮秀秀看着黑了,瘦了的林诗语满满的都是心疼。
“这可不是啥好地儿,你没瞧到我,现在跟个黑碳似的。”
林诗语被她的鬼样子逗乐了,含泪噗呲一笑,答道:“听说南洋盛产黑珍珠,只是鲜少有流传到中原来的,啧啧,阮夫人可真有福气,得了这好大一颗黑珍珠。”
阮秀秀在京里时,本就比一般姑娘家要黑色,浓眉大眼看着倒是俏丽可爱。
但也比现在好看多了,她到是真的黑了不少。
“行了,别哄我玩了,我还能不知道,这大漠里的日头可毒了,一出门再回来,准只剩两只白眼珠子在眨啊眨,一开口,露出一口白牙,全身上下都漆黑漆黑的,要是碰到夜里遇见,还不得吓死个把人。”
林诗语拿帕子自己擦掉了眼泪水,又说:“可秀秀姐这样也好看啊。”
“行啦,我听着到是挺高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阮秀秀看她只有一个人,看着就像个落难的小可怜。
林诗语把自己如何从京里出发,又如何遇到刺客,强盗与香菜她们走散,再到如何遇到了昭信小将军,又得他帮助,这才能平平安安的行至此处。
阮秀秀听到昭信小将军时,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特别有神,待林诗语说完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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