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如其来的不仅是幸福,还有危险。
上官梦时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任何人,可老天爷总是派人招惹她。
启唇的瞬间前,她也许是想哭的,不过话到嘴边,她笑了,“你怎么不结巴了。”陈言脚步顿了顿,腼腆地偏过头,似乎是不好意思了。“我,我着急,就……”
“哦……”她拉长声调,心情不对,没法再戏弄他。上官梦时不清楚陈言怎么会出现在她家这里,而且为什么他的爸妈要邀请她做客,反手扯了扯他:“那个男人已经跑掉了,我还是回家吧。”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上官梦时真不敢设想自己将会遇到什么。
语毕,他不仅没有松了她,反而将上官梦时的腕子抬起,用咯吱窝夹紧,理智地分析:“他盯上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一个人在家,他总会想到办法摸进去的。”
看着他的侧脸,她忽然觉得好帅,即使就是个十岁的小屁孩,然而他冷静自持,霸道的保护中倾透一点点成熟男人的味道。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她怀疑,他真的是智商不够用的旁听生吗?
于是,她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做旁听生?”学费都正常交了,干嘛不和其他同学一样上课,难不成不愿意拥有属于自己的课桌?问完,她就后悔了,被吓得脑筋打结,怎么就忘记这是他心中的伤痛呢?
就像傻子不会承认自己傻,她这是要他明明白白告诉她,陈言是个弱智,白痴,老师们瞧不起,学校懒得接受才甘心吗?
“对不起……”她喃喃道歉。
他的脚步慢了,放下她的手,两个人仿若月光下散步,从一个阴影埋进另一个,又重新曝露在苍茫的星辉笼罩中,感受蟋蟀的啼鸣,鸟儿的飞掠,蚊子偶尔也会嗡嗡响起,那么喧闹又真实。
“没,没关系……”他双手抓紧衣摆,显得行走姿势有点儿怪异。“我,我看不懂文字……”他自卑地承认,试图坦然地把血淋淋的伤口敞开她欣赏,最终还是失败变颓然。“啊,数字我明白……阿拉伯数字……”陈言越解释越觉得自身可笑。
上官梦时则是恍然大悟,她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认真地说:“我猜你是阅读障碍症吧,”她有些兴奋地强调:“那是可以治好的!”说来,她还是因为上辈子十八九那会儿,很喜欢一部热门电影,然后关注续集的时候,得知女主角是阅读障碍症患者,便觉得好奇查了查资料。
“啊?”陈言被石头绊得踉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阅读障碍症不是严重到不能治愈的病,通常儿童时期就能表现出不同。”她从头到脚地看着他,仿佛x光射线,让他不自在地扯袖子。“很多天才就是阅读障碍症患者,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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