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往事不想则罢,想起来,上官梦时差点儿气得甩手走人。她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情,继续观察。其实她很矛盾,上官颜真就那么能忍,忍到别人都骑到她头上了也不出声?是不是应该再逼她一些,逼到极致了,爆发便好了?“
好在几人还知道这里是工厂,不是他们的家,没有撕扯的意思,就是言语不客气的互相往来罢了。看着递过来的纸团,那林静自然是不会接,翻个白眼,又露出不忍的表情,拍着年轻女子的手臂道:“你刚毕业,不懂,别被人给带坏了。”
年轻女子也不听她蛊惑,有些人总是有理由。当你岁数小时,说你是小孩子,不懂;当你长大了,说你是学生,不懂;当你好不容易参加工作了,又说是刚毕业的,不懂;甚至你都该结婚生子了,对方还是要说一句,你年纪轻,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还是不懂。
怎么就不懂了,怎么就不会懂了?
“林姐,”年轻女子的口气也好了不少,却仍是不依不饶地要把纸团塞给林静,“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成熟些吧,颜姐一个人撑起一个家都可怜,有的人不要脸,又不是她的错,咱们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守望扶持不奢求,互相之间给个面子总行吧?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上官梦时强烈同意她的观点,又强烈地否认。确实,年轻女子说的话很在理,一般情况下,一个工作单位的同事,多多少少都会考虑人际的关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针锋相对,除非是牵涉到了利益得失。
可惜,上官颜不是那种类型的,人家欺负她,害怕后,也不敢同对方闹僵,更别提好不好的了,这样的人,你说能不让挨欺负吗?上官梦时感叹着世界上还是有明白的好人存在,身后就传来细细微微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却是王哲的父亲王处长笑盈盈地打量着她,上官梦时这才意识到她的偷窥举动有多么的猥琐,不由脸色一红。因为上官梦时除了眼睛,几乎是从母亲脸上扒下来长的,即使几年不见也绝不会认错,王处长边走近绕过她,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温和地道:“怎么不进去?你妈不在?”
谁家都经历过没时间带孩子的苦处,王处长也不会指责上官母女什么,只要小孩子别往厂房里钻,不打扰大人办公,他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更何况他家王哲小时候也没少。如此说来,上官梦时其实在上小学时就和王哲有过几面之缘。
可惜,王哲那会儿还是脏兮兮泥里打滚疯狂的淘小子,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一个地方,上官梦时则是老老实实地在按照母亲的嘱咐坐在办公室里看幼儿画报,哪里都不走。是有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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