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带着行李去追教授啊!”安青青跑了几步终于想起来手里拖着的重物,停下脚步,若有似无都看向上官梦时。不等她说什么,邹季明一本正经都指示道:“你说的对,上官啊,你帮大家送回房间吧,原先的房间再续订回来……”
“行了,少啰嗦了还不快走!”安青青把行李往上官梦时的方向一推,就去推邹季明。做医生的手脚速度都快,不超过五秒的时间,几人的行李都堆在上官梦时的脚边将她包围起来,那画面滑稽又寂寥。
欺负新人真是哪里都有的恶习啊。上官梦时总不能真就把大家的东西丢在这里,在这复杂的社会里,不是你争了东风,就时他占了高地,你来我往的,总是会有这么个委屈的时候。她给自己打气,重新订了房间,并让酒店的服务人员帮忙把行李送回房间。
做完这些,已经是二十来分钟过去了,她打了辆出租车,赶到了医院。幸好她不是几岁的小孩儿不认路,他们就算是想抛下她也不容易。所以当安青青一转头猛地见屋子里多了个人时,吓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她怎么来了!”安青青对邹季明小声道,邹季明正专注地听何教授和男教授争辩患者病情恶化,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承认自己的观点有错。上官梦时等人坐在下面,听着两个教授之间的谈话,将双方的依据都记在心里,都是书上找不到的经验之谈。
上官梦时没到的时候,患者抽搐了一次,幸而又得到缓解了,但是手术迫在眉睫,关键就是哪里有问题,是动哪里的手术。男教授对于何教授坚持患者的脑部出现问题的说法表示嗤之以鼻,因为他认为她侵犯了他的专业领域的权威。
“安学姐真会说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上官梦时就坐在安青青的后边,凑近脑袋道:“我也是咱们团队中的一员怎么就不能来了?学姐,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还是别给何教授丢人了。”安青青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和她争吵唯有扭过头狠狠地瞪她,闭上了嘴巴。
安青青这个人她算是看懂了,基本没什么大的本事,除了嘴巴坏一点儿,最厉害的杀手锏就是瞪圆她的杏眼吓唬人。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那上官梦时想要惩戒的人多了是了,估计得死一大片。
最后病患家属还是听了何教授的建议让患者重新做了一遍脑部的检查,男教授气得面红耳赤,说要是和他的检查一样,患者没有任何脑部的问题的话,那么就让何教授公开向他道歉,并且他要退出这个病例。
都说女人小气,在上官梦时看来,有的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讨厌多了,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就会叽叽喳喳,着实令人恶心。事实证明,男教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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