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呢,更何况对方是高高在上的萧宴忱。说喜欢她,他自己信么?
恐怕只是一时情热而已。
那场宴会她是亲眼见过的,与会千金都是有名有姓的,像她这种上不得太面的恐怕也就这么一个。
见惯了名门淑女,温良贤惠,突然看到她这么个不一样的,一时新鲜也是免不了的。
然而又有个屁用,他的身边缺的是身份才貌都般配的女子,才不是她这么个不学无术的花瓶。
真不知道这份新鲜劲能维持多久。
是不是就想着浴缸里的温水一样,很快就凉了下去。
沈凉夏勾唇冷笑,爱情,她既不相信,也不奢望,因为那本来就不属于她。
沈家大宅。
今天的突然发病吓到了母亲,也吓到了她自己,虽然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但是,心脏病发的后遗症还是让沈蕤觉得四肢无力。
晚饭没有吃,何冰鸢用亲自下厨做了她最喜欢的菜,可她却吃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沈凉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沈蕤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沈凉夏!沈凉夏!沈凉夏!
当真是好手段,可是你又凭什么去勾引萧宴忱,那个男人,天神一般的存在,又岂是你能玷污的,就凭你,一个私生女,一个连命都不属于自己的人,凭什么和萧宴忱在一起。
那个男人——明明是她的。
若不是当时的宴会她懒得去参加,又怎么会让沈凉夏搭上那个男人。
沈蕤闭上眼睛,此时此刻只觉得异常的后悔。
良久,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而执着。
从小到大,她沈蕤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落空过。
这一次,也是一样。
那个让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男人,只会是她的。
沈凉夏,从小你就是个不应该的存在,那么,就赶紧消失吧,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件东西,包括沈家,包括那个男人,都没有你的份。
沈蕤猛地从床上起来,她要去找父亲,手术拖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做了。
此时的何冰鸢也在和丈夫说这个事。
沈建国正在卧房里看财经新闻。何冰鸢斟酌言辞,将之前就想要说的事情说出来了。
“前些日子带着阿蕤去检查,陈医生确认阿蕤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必须做手术的时间,应该可以着手安排了吧。”
沈建国捏着遥控器的手一抖,抬起眼皮看向正在擦护肤品的妻子:“这事不是早就定好的么,你安排吧!不用问我。”
点着乳液的手指轻轻地揉着鼻头。何冰鸢有些担心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有些担心,凉夏身边的男性朋友太多了些,让她住到那栋公寓里她又不肯,这样下去,别等没动手术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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