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杏自然收下,跟谁客气,也没必要跟自己哥哥客气,毕竟自己现在身无分文的确很需要钱。
目送着黎哥儿上了马车离去,红玉杏怅然若失的站在烈日下,任汗水湿透了锦衫。
林西诺的眼皮翻了翻,沉默片刻过后,才怪强怪调的对红玉杏说道:“玉兄别一直站在这太阳底下了,省得别人不知道,红兄只举手之劳为你安排了一点营生,你便感激涕零了。”
--听这话,怎么有点酸酸的?
红玉杏被林西诺这棉里藏针的几句奚落搞得费神,她抬起头,茫然的看向林西诺,低声问道:“林兄这话,怎么小弟听的有些摸不着头绪?”
“不必摸什么头绪了,早知玉兄会为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差事而感恩戴德,还不如不让黎哥儿为你谋差事,我给你一个不用做事便可以拿俸禄的职务即可。”林西诺合上手中折扇,轻轻的在红玉杏脑袋上拍了一下,眼中,尽是戏谑之意。
“林兄言之有理,”一旁的鲁越竟也不甘寂寞,也许,他这人原本就是喜好火上浇油的。他抬起襦袖遮唇偷笑,他的声音,则是油腔滑调的,“这知道的,是黎哥儿为玉兄找了点事做,令玉兄初次相逢便如此交心,而这不知道的,还会以为玉兄有断袖之好……咳咳……”底下的话未免有些不堪,不宜再说下去,鲁越适时的用咳嗽声收了尾。
--越说越不像话!红玉杏恼了,庆幸的她不是真的古人,也不是什么血性男子,而且,她已经不太在乎什么名誉贞洁,不然,被鲁越这一出言羞辱,怕是她日后都无法抬头做人了。
“两位仁兄,如若不欢迎小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小弟是识趣之人,就此别过!”红玉杏愣是装出一番男儿的火性与铮铮铁骨,虽说,她的身板怎么看起来都是/柔/弱到不堪一击的。
从红玉杏的角度看起来,自是以为面前这两位敢情是看她不顺眼了,因在黎哥儿面前不便找她的麻烦,故而黎哥儿前脚刚走,他们便已原形毕露,出言不逊了起来。如若是这样,那么自己避开也便是了,又不是非要厚着脸皮赖在别人家里混吃混喝。
“喂,别走……”鲁越本是觉得红玉杏有趣,随意取笑了几句,哪里便是想赶红玉杏离开了,所以,他连忙趋前一步拽住了红玉杏的衣袖,嘻皮笑脸道,“只是几句玩笑话罢了,玉兄何必斤斤计较!我是恼黎哥儿神通广大,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玉兄对他坦诚相待起来,早知道玉兄如此重情重义,当时还真的不如我跟林兄为你找份事做,也不会让黎哥儿白白捡了这个便宜。”
“现在也不晚的,要么,鲁兄给玉兄捐个小官做做,让玉兄既能饱腹又能领略使奴唤婢的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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